他若当真对你好,为何要去烟雨楼?”
“他,他……”舒清心中思绪转得飞快,只好撒谎,“因着是我先去的烟雨楼,他担心我,这才跟着去哩。”
“什么?”舒自成一愣,“你去烟雨楼作何?”
舒清呵呵一笑,走道舒自成身侧,拉过他的手撒娇道:“女儿大婚之时,云姨不是没来嘛,才想要去瞧瞧云姨,温顾他不知烟雨楼是舒家产业,放心不下我,这才跟着一道去的哩。”
“当真?”舒自成的脸色缓和了下来,纳闷道,“奇怪,怎跟管家和坊间说的不一样。”
舒清恍然,瞬间明白原来爹爹他是听了舒府老管家的念叨,才闻讯赶来的吧……心下了然,舒清又道:“爹放心,若是女儿受了委屈,定会第一时间同您说,让您为女儿做主。决计不会委屈了自己去。”
舒自成应了声好,从头到尾对她端倪了一番,又不放心得交代了人生在世吃饱穿暖为必须云云,这才告别了舒清,转身上了马车,走了。
舒清总算松了口气,亦转身回了府。可她却不知道,坐在马车上的舒自成,脸色冷若冰霜,却无言,许久,千万愁绪轻化一声感慨。
此时已是下朝时辰,春夏之时,梧桐正好。宫门之外,伫立两人。
其一神色冷清,眉眼中含怒意;其一冰肌玉骨,举止中透不羁。
莫温顾忍怒,临子悦从容。
二人对立许久,莫温顾总算开了口,冷道:“临子悦,昨日你便怂恿本王去那烟雨楼,想来从一开始你便未曾安好心。”
“嘶……”临子悦展开手中折扇在胸前晃啊晃,又抬眼忘了眼碧蓝天,方道,“赤忱之心,天地可鉴。王爷,子悦自问一切皆是为了您好,带您去烟雨楼,乃是想为您分担解忧;新妓叫价时,子悦亦未与您争抢;最后众人逼您出去见面,子悦亦挡在了王爷身前……”
“够了!”莫温顾暴怒,“你挡在我前面将本王的计谋尽数吐出是为何?你明知本王此举是为了让那悍妇知难而退自此对本王死了心,如今你将本王计划告之天下,如此一来此招失了效,本王又该如何去对付她!”
临子悦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笑,方对莫温顾正色道:“原来王爷是担忧这个……王爷莫担心,子悦还有一计。”
莫温顾脸色稍缓,却依旧在气,但口吻已缓和了些:“说。”
“呵呵呵……”临子悦手中折扇一收,走到莫温顾身侧去,压低声音娓娓道来,“为人-妻,为人妇,自该恪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