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去办,办此事的时候尽量和颜悦色些,莫要吓坏了人。”
厂卫探子不受律法约束,办事风格雷厉风行,一时半会的估计也很难改变,即便萧敬这般安排了,效果恐也不大。
若不是现在时间紧迫,谢至还真就不愿让厂卫这些探子也参与进来的。
那探子离开后,谢至也略微松了一口气,道:“天下这么大,某就不信没一人能治好此病的,萧公公忙着吧,某再去牟指挥使那里走上一趟。”
到了牟斌那里,锦衣卫上下校尉同样是忙做一团。
锦衣卫这些人也并非没用心去找,自从萧敬的命令下达之后,他们便动手抓了一大批所谓的名医。
可这些人不过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竟是没有一人能治好弘治皇帝病情的。
如今的锦衣卫还算仁善许多,对抓到的这些人虽并未赶尽杀绝,但却也没让这些人好受,每人回家的时候脸上都挂着彩,鼻青脸肿的,凄惨了许多。
相比较来,谢至抓来的那些人可就幸福的,真与假的不过也就是在牢房带上几日罢了。
牟斌自己也非常清楚,就厂卫这些衙门都是皇帝所倚重的,但凡新皇即位,在这些重要部门当中肯定是不会安排他这样的老人了。
所以他最大的祈祷便是弘治皇帝能够痊愈,无论是谁的办法吗,只要有效果,他便会听从。
对于谢至的意见,牟斌也是认可的。
厂卫代表官府,谢至代表私人商队,两方力量同时行动,效果还是很显著。
四五日的时间,最先由锦衣卫那里得来了一个消息,说是在云贵那一带,有个普通猎户也被诊断出了与弘治皇帝一样的病情,刚开始的时候还有能力找郎中抓些药。
后来实在没钱,便准备等死了。
在等死期间,其妻子便把一种他们那地方独有的草药混入饭中,每日一日三餐从未间断过,过了一个月的时间,那猎户的病竟奇迹般的好了。
锦衣卫那校尉在打听出来后,还特意把那草药采了一些。
而就在锦衣卫校尉之后,东厂探子和谢至手下的人纷纷都打探回来自己的消息。
头疼的是,他们手里都有显著的证据,也都带来了能治病的草药。
药要是相同了,那不用谁说,谢至便可做主给弘治皇帝服用了,可现在这些草药并不相同。
哪个的效果显著,这都不好说。
“现在怎么办?”谢至出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