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至没怎么搭理,朱厚照便追着问道:“谢五,本宫与你说话呢?”
谢至投给了朱厚照一个无奈的眼神,开口道:“殿下,臣还要写邸报,这还哪有时间,殿下有何事,等臣写完这个邸报的。”
幸好朱厚照他自己交给了谢至这么一个事情,谢至完全可用此事当借口,从而不接朱厚照所纠结的那茬了。
要说谢至不知晓弘治皇帝的真实情况,那谢至完全可与朱厚照一块品评弘治皇帝这几日的这些变化究竟是因为何种原因。
可关键是谢至对弘治皇帝的真实情况知晓的一清二楚啊,这个问题那要怎么聊下去。
朱厚照那厮医一贯的作风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谢至也早该想到的。
就在谢至用写邸报的事情拒绝了朱厚照那厮之后,那厮竟是一把从谢至手中抢过了毛笔。
其实,谢至早该想到的,都怪他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邸报纸上,没预料到朱厚照突然过来抢。
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之下,毛笔上的墨汁直接呼在白纸上,他这么长时间费劲辛苦所写的半张邸报顷刻间便毁于一旦了。
谢至满脸哀伤的盯着朱厚照瞅了一眼。
那厮丝毫过意不去的意思都没有,竟是一把夺过桌上被污掉的邸报揉成了一团直接扔到了角落之上。
瞧着这厮有些欠揍的样子,谢至真相朝他脸上捣上一拳。
他写这些东西容易吗?这不是在浪费他心血吗?
朱厚照幽怨的瞅着那个被朱厚照扔出的纸条,有些用痛心的道:“殿下,那是臣才刚写好的?”
朱厚照瞅了那纸条一眼,满不在乎的道:“再写一份便是了,你刚写好的不会不记得吧?”
记得是一回事,可谢至为何要去再写一份?
谢至满是委屈,一脸苦哈哈的道:“为何?臣写好只好还要去睡觉。”
朱厚照拉起谢至二话不说,吩咐身后的谷大用道:“你把谢五写好的邸报抄写下来发出去。”
抄写是能抄写的,可他进来的时候也看到那邸报的后面根本还没有完成的。
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太监,进了宫才读了些书,也不过是认认字,那水平怎能与状元公相比。
后面那还未完成的,他又能怎么写下去。
既然自己没办法那就要如实相告,免得之后出了问题他再遭殃。
谷大用也是一脸的为难,回道:“奴婢倒是能把云中侯已经书写完成的弄好,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