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厚照到了奉天殿之时,大臣们差不多也都到了。
朱厚照进了大殿,这些人才见了礼,便有一人跳了出来,急吼吼的道:“殿下,都这个时候了,陛下还不出来管吗?陛下到底怎么了?”
弘治皇帝自个儿就在宫中,却是把朝中的大事交给朱厚照,让朱厚照监国,这本身就已经够不正常了。
现在外面的藩王都起兵叛乱了,弘治皇帝还是充当甩手掌柜,无论从哪方面来想,都让人有些疑惑。
再仔细想几种原因,可不是弘治皇帝怎么了?
对于这个问题,朱厚照自身都满是疑惑,自从他父皇突然让他监国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他父皇了,他父皇到底如何了,他还满肚子疑惑呢。
若非谢五隔三差五的去见他父皇一趟,他还真就怀疑,他父皇是被那些个狗东西给害了呢。
不过,他心中即便再有疑虑,当着这些人的面却也不能表现出半分来。
对朝臣提出的这个质疑,朱厚照二话不说便厉声呵斥,道:“大胆,你这是盼着父皇出些什么事情不成,此乃大逆不道,来人,给本宫拉出去仗责,让他好生长长记性。”
谢至穿来,虽因蝴蝶效应改变了一部分事情,但朱厚照这喜欢仗责大臣的秉性却是没怎么变。
对这个事情,谢至没拦着,也不准备拦。
一些人专门欺负朱厚照年轻好为自己成名,若是不采用一下霹雳手段的话,这些人便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那人被拉出去之后,有较好的同僚开始出头了,道:“殿下,王侍郎何错之有?为何要仗责与他?”
朱厚照现在毕竟是在见过当中,在他后面还有弘治皇帝,在某些事情之上不敢做的太过分,自然便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对朱厚照,谢至还是颇为了解的。
在朱厚照底气不足的时候,他这个辅政将军便需要补上了。
朱厚照还未出言,谢至便道:“他质疑陛下,此难道不是大不敬吗?如此不忠之人难道还不该仗责吗?”
现在完全也不是为了这些个事情辩论的时候,在鞋盒子质问之后,朱厚照便适时的出言,道:“乱臣安化王已起兵屠杀了我朝廷命官,举起了叛旗,尔等拿着朝廷俸禄,不思为君分忧,却用这些些许小事占用时间,尔等还配站在这里吗?谁若再为这些小事占用时间,别怪本公不客气,把那什么王侍郎送回家去,本宫看他对平叛也没什么好的意见。”
朱厚照虽动怒,却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