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芋,但对张鹤龄放在此处刑部尚书却也没有丝毫担忧的地方。
若不是谢至来与他通气,他倒是还准备再把张鹤龄关上几日再放他回去。
现在谢至找上门了,那刑部尚书倒也还够意思,应道:“云中侯既然开口了,那便让他回去吧。”
那老鸨找上门来讨要银子根本就算不上谢至让张鹤龄兄弟回去的理由,最关键还是谢至要从大局着想。
从张鹤龄被下了刑部大牢,他和张延龄的妻妾长去张皇后那里哭诉。
张皇后这些时日为弘治皇帝的事情烦忧,不能把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这个事情之上。
她们找张皇后哭诉上三次,张皇后便会找上朱厚照一次。
朱厚照虽行的只是监国的事情,但实际处理的事情也相当于执政,刚刚接触,多少是有些不顺畅。
对张皇后叮嘱的事情,当即应承下来后,打过手便忘记了。
正是因为如此,也才有机会把张鹤龄兄弟放在刑部大牢那么长时间。
若非如此的话,朱厚照若是真叮嘱下来的话,再有不愿,都必须把张鹤龄兄弟放出去了。
刑部尚书应允后,遣了自己身边的一个文吏,领着谢至直接去了大牢。
从刑部出来去大牢的路上,那老鸨便跟在了后面。
文吏有些木讷一句话都没有,谢至虽不是那种内向之人,但也还是很矜持的,与不熟悉的人话还是很少的。
倒是那老鸨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对一切好像都感兴趣的很。
谢至向来都很愿意为别人考虑的,这个老鸨既然对这里好奇,倒也不妨让她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牢房这里的饭虽不好,却也不差她这一个人的。
谢至笑嘻嘻的开口道:“你若是稀罕这里,不如便留下吧,寿宁侯不是欠着你十两银子吗?你便留在这里把这十两银子用完再回去也不迟,这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可着实是个好地方。”
谢至本是开玩笑的,那老鸨却是升起了戒备,询问道:“云中侯莫不是不想还老身银子,才把老身带到这里,准备害了老身吗?”
真是小人之心,这银子又不用他还,他至于使出这么一个计策来吗?
谢至瞅了那老鸨一眼,不屑的道:“本侯这不是看你对这里好奇的很,好心罢了,谁要害你的命了。”
有了这一番后,那老鸨不再言语,也不敢四处张望了。
谢至也便更不说话了,就那么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