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至他们也都有所了解,那可没有丝毫憨厚,若是想说实话的话,那不用问,都能说上一大堆,若是不想说的,一个问题能与你绕上半年。
李东阳紧接着谢迁之言,道:“谢至不愿说,恐是受了陛下的旨意,陛下突然这般做,必然是有自身原因不能被别人知晓的,即便去询问恐也没什么效果,看殿下这般恐也不知晓陛下这般做的意图,现在知晓陛下意图的恐也就只有谢至和萧敬牟斌三人了,他们三个无论是哪个,想要从其口中知晓情况,恐都不易,这般情况之下,无论陛下有何意图,我们最先做的事情还是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为好。”
李东阳等三人能留在弘治皇帝身边这么多年,除了他们自己本身的能力之外,还有一个便是懂得分寸,不需要他们操心的事情,他们少打问最好。
虽说天家无私事,但皇帝也是人,便会有自己的私事,只要是不威胁到大局,便无需一言一语的说个不停的。
这些事情之上,皇帝虽说会在表面之上表彰其耿直和忠心,但私下却是会把这些人烦透的。
李东阳意见一出,谢迁便道:“老夫也是这样想的,因而那小子不愿说,老夫也没有继续追问。”
三个大学士只是浅谈了此事之后便不再多言了,其他一些大臣却是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块,想象着弘治皇帝这般做的意图,说着说着,也便把弘治皇帝批判了个彻底。
这些人都不知晓,他们所经过的一些侍卫看似巍然不动,好像木头一般,却是把他们每人所言事情都听进了耳朵。
为了朱厚照在即位之时能够顺顺当当的,弘治皇帝把以前没用过的帝王心术,全部都用上了。
就连厂卫的那些探子,在最近这段时间也是越发的活跃了。
早朝结束之后,谢至便瞧瞧去了乾清宫。
弘治皇帝的身体虽说有刘太医照顾着,但谢至终归还是有些不放心,那样的病情关键还是需要静养,现在弘治皇帝虽说让朱厚照监国了,可操心的事情却是比以前还更甚。
守在乾清宫门外的那些侍卫虽说知晓谢至是知晓里面情况的那个,但在谢至要进入之时却也并未轻易放进去,而是也经过了通报才把谢至放进去。
谢至进了乾清宫并未进入到弘治皇帝的寝殿,而是在偏殿当中见到了萧敬和那刘太医。
乾清宫中笙箫喧闹了一夜,到了清晨的时候却是变的异常的安静,萧敬和刘太医也是满面的愁容。
谢至一进门便问道:“陛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