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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加紧了手里动作,最后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侯爷今日这场牢狱之灾那是躲不过了。
张鹤龄和张延龄也都是聪明人,眼看着朱厚照迟迟不开口,也非常清楚,即便他们阿姐能够护着他们,可他们阿姐也不再这里,想要脱身,唯一办法终究还得是从朱厚照这里入手。
张鹤龄即刻换了语气,开始认错了,道:“殿下,臣错了,臣再也不敢了,还请殿下一定给臣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
张鹤龄虽是认错,但也不能仅仅就只是因为这个认错便赦免了他们。
朱厚照不做表态,张鹤龄兄弟更着急了,鬼哭狼嚎的,搞得整个暖阁都不得安宁。
谢至只好开口劝慰道:“两位侯爷先去刑部大牢走上一遭...”
谢至走至两人身边只说了一句,便点头在顾朴身上看了一眼。
那意思很明显,顾朴在这里,朱厚照抓了他们完全是给顾朴看的,他们走上一遭之后,不久便会放了他们的。
谢至与张鹤龄以前的时候虽存有敌对关系,但现在有了利益往来,在关系之上还算不错。
再加上有朱厚照在,谢至这句话之后,张鹤龄竟还真就不在嚎叫了,回道:“臣听殿下的,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张鹤龄兄弟被带出去之后,顾朴才冲朱厚照告辞离开。
只是在告辞离开之时还不忘叮嘱朱厚照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想做一个得百姓爱戴的君主,便当践行此言。
这番大道理说出来的确也没什么错误,朱厚照即便想要反驳好像也找不到理由,一种无力感深深的袭来。
顾朴离开,朱厚照便又有些烦闷的道:“以前本宫就觉着这些御史在你耳朵旁如臭蜜蜂一般嗡嗡的说个没完,着实烦人,现在更觉着烦人了,如何行事,本宫难道不知晓,还用他们来教不成。”
历代的君主难道都不知晓这些言官烦人吗?可却是从没有一人裁撤了的。
这个问题,谢至着实难以解释。
谢至没多说话,朱厚照却是没放过他,叮嘱道:“你虽为五军都察院的,却也算是御史,可不能像顾朴那般整日没完没了的唠叨,不然的话,那可无趣的很。”
这个问题谢至自己都不能保证,若是朱厚照一直都勤勤恳恳,如弘治皇帝那般,任由谁都挑不出过错来的话,那还有他说话的余地吗?
若是朱厚照他自己玩物丧志的话,那可就怪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