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铜钱是从谢至手里拿,那都无所谓,他们要的只是铜钱。
张鹤龄打定主意之后,即刻便去找了谢至。
当然再去找谢至的时候并带着那一大群的家丁。
他们此去是说理的,又不是去打架,带着那么多人过去完全没有必要。
再说了,他们也还算比较了解谢至的,深刻清楚,谢至就是个顺毛驴。
就谢至那样的人,你若是与之好说得话,那一切都简单,有时候即便是一些吃亏得事情,谢至说不准也就答应了。
可你若是非得呛呛着来的话,那谢至绝对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
现在张家兄弟是有求于谢至的,因而可就更不敢与之硬碰硬了。
这几日谢至几乎都在司农部,可这次张家兄弟到了司农部的时候却是并未见到谢至。
张家兄弟平日里便有些跋扈,到了司农部没找到谢至,段奇文与之说谢至不在,他们还不信,竟是硬生生的闯入司农部瞧过之后才算放心。
段奇文对他们二人此举也无可奈何的很,他们既然愿看,那便让他们看好了。
段奇文需要忙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自然是不会亲自陪着他们去看的,张鹤龄兄弟想看,谢至便找来了一个差官,他们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也好带着他们直接看个够了。
把整个司农部逗瞧过之后,张鹤龄兄弟才算罢休。
但没找到谢至,张鹤龄脾气好像更差了,抓着那差官逼问道:“说,谢至在何处?他是否是躲着本侯,还有,本侯那银子是否是谢至搞每的。”
这可是典型的被害妄想症。
那差官就像瞧傻子一般,眼神之中满是鄙夷,回道:“陛下有诏,云中侯进宫了。”
差官回答之后,张延龄才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道:“大兄,咱们进来的时候,段奇文好像就是这样说的。”
张鹤龄瞅了一眼张延龄八成是想了起来也不在多言语了,转身便走。
离开司农部后,张延龄便又追了上去,问道:“大兄,我们现在去何处?”
张鹤龄虽着急,但对张延龄的问题还是做了解答,回道:“我们去宫外等着谢至去。”
张鹤龄虽有暴怒,也做了不少切缺考虑之事,却也依旧存有理智的,知晓他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
这个时候他躲着还来不及呢,又怎能上赶着进宫。
就在张鹤龄兄弟在午门之外等着谢至之际,谢至也在乾清宫见到了弘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