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带走的心思了,书房的那把火肯定也是他放的。”
张延龄分析之后,张鹤龄走至那人的身边,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那人也就是凑巧碰到了而已,至于其他的他哪里清楚。
既是不知晓,那也不能胡说,只能摇头回道:“小人不知道了。”
即便有了此消息,张鹤龄的急切却是并未减少,急切的道:“王鸣进来的时候既然有人看到了,那离开的时候肯定也会有人瞧到的,你们谁还看到了,快如实招来。”
其实已到了这般程度,差不多已经确定铜钱是被王鸣带走的了,完全没有必要再这般打问,谁还瞧见过王鸣了。
有必要吗?当初瞧见王鸣可疑之时,他们没一人拦下来,现在王鸣早就已经跑的没影了,再追问这个问题也不可能让时光倒流。
其实现在的关键,还是报官,找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的人在城中严查王鸣才是上上之策。
当然,这个道理即便是下人之中有人想到也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提醒张家兄弟的。
若是不露头,或许还可安全躲过,一旦出头,那等待他们的可不一定是什么了。
万一被冠上一个同谋,可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晓了。
张鹤龄瞧见打一个,会让另一个出头承认,也不客气,直接呵斥着那个主动站上之人,道:“你趴下去。”
那人自主动站出来,便已经预料到自己结局了,因而在趴下去的时候也未有丝毫的迟疑。
那人才刚一趴下,张鹤龄便继续抡起了木棍,呵斥道:“你们谁知晓情况便马上站出来,莫要步此人后尘了,本侯今日还告诉你们了,你们见过王鸣之人若是不主动站出来,这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好过,本侯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气力。”
即便张鹤龄说了如此威胁之言,却也并没有人主动傻乎乎的往出来站。
张鹤龄也不着急,直接便往那人身上挥去。
那人大概是主动站出来的缘故,又有几分血性,全程倒是没喊叫一声。
在场除了木棍打在身上的声音之外,倒是未有任何响动。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人握着凳腿的手便耷拉下去了。
全程注意着此人的张延龄,瞧到此种情况即刻便上前谈了鼻息,道:“大兄,他死了。”
张鹤龄除了生气未见丝毫情绪,在此人身上踢了一脚,道:“太不经打了,本侯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谁见过王鸣,早些说来,若是晚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