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各个作坊瞧了情况。
不管怎么说,这场大火都与他都些关系,情况如何,他也总得是来瞧瞧的。
所有作坊当中,都已有负责人再重新修缮了。
谢至到了这些作坊,能说的也有限,只能是叮嘱受伤之人好生养伤罢了。
在把所有的作坊的瞧过之后,谢至才回了县衙。
回了县衙,谢至便拿了自己多年的积蓄负责伤亡之人的抚恤。
别看这么多年谢至存下的银子不少,但对于抚恤那些伤亡之人还是微不足道的很。
在两狼山走了一圈,谢至对这个幕后黑手恨之入骨了。
他招谁惹谁了,怎老是让两狼山诏灾,先是被周寿损坏了一顿,现在又被不知是谁毁了一通。
在晚上的时候,对于那件留在大棚的衣服终于有了些眉目。
王守仁派出差役的排查之下,还真就有人曾经见过着这般衣服的一人。
差役在确定了几次之后,便把发现线索的这人带回了县衙。
一听说有了线索,谢至自是慌忙寻了过去。
这人见到谢至过来,首先喊了一声,道:“侯爷!”
这个时候谢至也着急自是顾不上与这人寒暄了,直接问道:“你说你见过穿这件衣服的人?”
那人在谢至面前虽有些拘束,但也能够痛痛快快的回答上一声,道:“是,小人是见过,当初小人见那人穿的很是厚实,怀中还抱着什么东西,小人还好奇呢,现在天儿也不是很冷,怎穿了那么多?”
种种线索倒是都合上了。
如此却也不能完全确定,不过既然有了线索那便总比没有的好。
谢至又问道:“你何时见到的那人?”
那人想了一番回道:“昨个儿快黑的时候。”
此人到底是不是就是那个放火之人先莫要着急,主要的还是得先把画像确认下来。
宁可抓错,也绝不能放走。
谢至又问道:“长得如何可还记得?”
那人大致形容了一下,道:“个子不高,留着胡子...”
在那人形容之时,谢至便已着手开始在纸上画素描了。
谢至虽说达不到画像专家的水准,但简单勾画几下,还是可以的。
谢至在全部画完之后,直接拿到了那人面前。
那人捧着那画像,一脸的惊奇,道:“像,太像了。”
毕竟不是照片,像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