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砸了十几次没能撼动那不过才二十几层的墙,一旁的王守仁看不下去,忍不住从唐寅手中接过大锤,道:“在下来。”
唐寅一脸惊奇中,把手中的大锤递交给了王守仁道:“着实坚持,震得手都疼,守仁兄注意着些。”
王守仁毕竟擅长骑射,自不是唐寅这般普通书生能比的。
唐寅可完全没必要担心人家的。
王守仁应了一声,从唐寅手中接过大锤便朝着那墙壁砸去。
王守仁抡起的大锤明显比唐寅的带劲儿,可算是虎虎生风了。
即便如此,在王守仁抡到第十锤的时候,那墙体才终于出现了一丢丢的裂缝。
在又砸下四五锤的时候,那墙体才终于轰然倒塌。
砸倒墙壁之后,王守仁戳着自己双手的虎口,叹道:“确是结识的很。”
只要承认这水泥的价值便好。
谢至笑了笑,满是自得,道:“早就与你们说了,你们还不甚相信,某弄出来的东西,自是清楚他们的妙用的,贺良忙耕牛之事,也抽不开身,这售卖水泥的事情,倒也每个可趁手的能用之人啊。”
王守仁和唐寅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总不能让他们放下手中的营生去忙这个事情的。
这个事情赚的银子再多,与他的计划来讲也不过是小道。
叹了一声,谢至道:“这个事情某来想办法吧,实在不成的话,那只有某亲自来办了,守仁兄,你就负责云中卫的训练,务必要把那些兵丁训练出来,兵者强国之基,这些兵丁迟早是能够派上大用的,伯虎,你便负责好县中教化之事,教育乃国之百年大计,不可懈怠,咱云中恐是大明所有州县邪淫奸盗者最少的吧?”
这个事情着实是唐寅人引以自豪了。
县中少了这些事情,那便说明他的教化起到了效果。
谢至话音落下,唐寅笑吟吟的回道:“那是自然,将近一年十年,咱云中并无上报刑部的任何案件。”
当然,没往刑部上报着实也是无需上报。
一些小打小闹,比方说昨日的那个耕牛案,根本就没任何上报的必要。
这些功劳是与唐寅有关,谢至自是也不可否认。
“罢了,你们便负责好自己分内之事,另外,这个水泥不止建造房子牢固,而且还可铺设路面的,有了水泥总得是先把我云中的路都建好的,要想富,先修路,这得是首选之事,你们去忙吧,这个事情某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