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初之地,毕竟,从光禄寺拿出之后,还需层层检查,才能送上桌的,但还需仔细勘验,力求从微小之事中找到关键的蛛丝马迹。
朱厚照跟在谢至身后,问道:“谢五,你在找何物?”
谢至没做回答,反倒是扭头问道:“殿下,你说,若是下毒最佳选择之处该在哪里?”
朱厚照摸着下巴颏半晌之后,终于道:“应当是在最后一个传膳太监身上,要不就是在试毒太监身上,再要不就是在那乌鸡本身之上,在试毒之际查不出来,却是在慢慢融化之后显现了出来。”
朱厚照分析的也有道理,谢至所想的也真就如朱厚照所想那般。
在光禄寺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谢至只能是把希望寄托在了何三友身上。
等了几个时辰,何三友人倒是回来了,却是一无所获。
这个时候好像就是走近了死胡同那般了。
那些经手之人找不到突破口,也找不到其他任何关键性的证据,这个事情解决起来可就并非那般简单了。
“谢五,现在该怎么办?”
谢至也不搭理朱厚照,沉思片刻,起身,进了刑房。
这些人一见到谢至进来,喊冤之声立马高涨了起来。
谢至厉声呵斥,道:“都闭嘴。”
紧接着,谢至便问道:“你等在上膳之际可接触过可疑之人?”
不是这些人做的,那便就很有可能是其他人借他们的手所为。
在这些人考虑之际,谢至便又道:“仔细考虑清楚了,只有你们想明白了,才能解除你们的皮肉之苦。”
许久,有人率先开口了,道:“云中伯,小人在抓乌鸡的时候,那乌鸡好像不如以前欢食了,时不时就出自那只乌鸡身上,上,云中伯,小人真不知道啊?”
说着,那人便声泪俱下的控述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冤枉。
是不是的,谢至哪能知晓,不得查吗?
被搞得有些心烦意乱,谢至不耐烦的喊了声闭嘴,打断了那人之言。
紧接着又有一人开口了,道:“云中伯,小人在熬汤的之时,那盐好像也不太对劲...”
随着此人开口,接连又有好几人开口言说自己所做之事如何如何的不对劲儿。
事实证明,除了那只乌鸡,其他的东西还真就没什么问题,最起码在谢至核查之际没什么问题。
就在谢至有些不耐烦之际,一人的怀疑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