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人与人的差别怎就这么大呢?刘瑾和张永都是内伺,瞧瞧人家张永,多有礼貌啊。
刘瑾和张永都退下之后,朱秀荣紧接着又道:“谢至,刘瑾若欺负你的话,你一定要告知秀荣,秀荣去求父皇打他板子。”
朱秀荣这小丫头就是懂事。
谢至还未回话,朱厚照便抚摸着朱秀荣的脑袋,道:“妹子,这个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你哥在东宫,还能有人欺负了谢至?”
朱秀荣嘴一撅,满脸的鄙夷,道:“说不好...”
朱厚照被一个小丫头鄙视了,正要好生说道说道之时,旁边不远处传来一道声音,好像是说唐寅的。
朱厚照这下也顾不上理论这个事情了,专心挺起了八卦。
这也不算是八卦,若是能从这些儒生之中听闻到一些小道消息,那多日来烦扰弘治皇帝的事情也就算迎刃而解了,他们自是少不得大功一件的。
“在下和唐寅皆是应天府的举人,也算是同乡了,我二人是一同进京的,期间我二人住在一家客栈,唐寅是顺天府解元,对此次高中信心十足,自进京后便一直留在客栈读书。
在下喊了他几次出去玩,他都拒绝了,试想一下,自进京后连客栈都没曾出过的一个人,怎就传出了提前拜会大宗师之言来?”
同坐的一儒生,两眼无辜的反问道:“是啊,为何?”
一旁的儒生,道:“傻啊,当然是有人故意陷害啊。”
那儒生哦了一声,又反问道:“是谁要陷害啊。”
另一儒生又道:“自然是谁与此事收益最大,就是谁啊。”
那儒生又傻乎乎的问道:“谁啊?”
这下没人再回答他这个问题了。
片刻之后,那自称是唐寅同乡的儒生,道:“在下此次虽没高中,但凭着一声功名不要,也要向着正义说句话,本来在开考之前,最有希望中会元的便是应天府的唐寅和顺天府的谢至,现在谢至高中会元,到现在已是连中两元。
而唐寅却是因一个莫须有的拜会大宗师之名落了一个名落孙山的下场,听说现在还关在锦衣卫的诏狱,死活都不得而知,而我们的谢会元却是逍遥自在的很。”
那傻乎乎的儒生这才反应了过来,又出言问道:“陷害唐寅的是谢至?”
一桌四五个儒生皆以一种你是傻瓜吗的眼神盯着他。
就这儒生的智商,竟还能一路考到贡士?
听清这几个儒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