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了,朝政繁忙之余竟还能考虑到自家女儿的感受。
弘治皇帝既然有这个旨意,那谢至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别说,那小丫头还挺好玩的。
朱秀荣一直直呼其名喊他谢至,却也把他当做是哥哥般依赖的。
谢至爽快应道:“是,草民知道了。”
萧敬把弘治皇帝的旨意都宣读完之后便告退离开了。
在萧敬离开后,一旁的王德辉才叹了口气道:“谢至啊,殿下很难听进老夫等这些侍讲的说教,你时长在他身边,多为他说些良言,多劝着些他。”
如此叮嘱,不止是王德辉,就连弘治皇帝都说过无数次了。
可谓是任重而道远的很。
就朱厚照那厮,让他变成如他老爹那般爱民如子的宽仁君主,那恐比上青天都难。
自然,为了维护他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乖宝宝形象,对王德辉这番叮嘱答应下来便是。
“是,先生,学生定当竭力而为,殿下秉性纯真,心中也是装有家国百姓的,只是性子活泼些,多做些引导,势必会更加勤奋向学。”
对谢至这番话,王德辉不置可否,摇头叹息道:“希望如此吧。”
王德辉才离开,朱厚照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巴掌拍在谢至肩膀上,道:“你与王师傅说的,本宫都听到了,够意思,本宫果然没看错人。”
朱厚照这厮什么时候学会听墙根了。
天地良心啊,他说这话虽说并非发自肺腑,但却也真就不知晓朱厚照那厮在外面的。
幸好,他没说那厮的什么坏话。
不然的话,这友谊的小船岂不是说翻就翻了。
谢至有些尴尬,勉强扯起一道一笑,道:“草民与殿下这关系非同一般,自是得向着殿下的,不是?”
朱厚照有些愤然道:“王师傅还自诩为君子,怎偏生喜欢背后说本宫坏话,有本事直接来与本宫当面说啊。”
这话不好接,谢至还是加装没听到算了。
王德辉不说当面与他当面说几句说教之言了,就是当着他的面也敢挥动戒尺。
普天之下,还有他这般窝囊的储君吗?
谢至给他留些面子,这事儿就不掰扯明白了。
“殿下,萧公公传陛下旨意说,我等若是出宫的话,便带着公主殿下一道。”
朱厚照还是很有当哥哥觉悟的,对朱秀荣还是很疼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