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至走至自己的桌案之前做了下去,满脸无奈道:“草民倒是想歇息上一日的,怎奈家父赶着草民进宫,没办法,草民便只得来了。”
朱厚照一脸的吃味,道:“谢师傅对你可算是宽容,你若执意不想来的话,谢师傅也不会拒绝的吧,上次,你去鸡鸣寺,谢师傅竟亲自为你告假,哪像本宫,就算是病了野爹被父皇拉着读书的。”
在这个问题之上,只能是让朱厚照继续费解下去了。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拢共就两人,一个学渣,一个学霸,那可是最明显的对比了。
谢至呵呵一笑,回道:“殿下眼中了,家父若严厉起来可比陛下厉害多了,至少,陛下不曾对殿下亲自动过手。”
谢至这番话出口,朱厚照好像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优胜之处,满脸的得意。
紧接着,朱厚照又笑嘻嘻的道:“谢五,你刚从宫外来,士子中所传之言你想必已经知晓了吧,听说,应天府的那个解元唐寅已被锦衣卫缉拿了。”
这个事情对朱厚照有何好处,值得他这般激动。
谢至还未来得及说话,朱厚照紧接着又道:“幸好,本宫把银子都投到了你身上,若是押在了唐寅身上那岂不是打了水漂?刘伴伴那狗东西,还嫌弃本宫逼着他把银子押在你身上,哼,他感谢本宫去吧,若非本宫逼着,他就等着赔掉裤子吧,倒是真相出宫去瞧瞧,那些押在唐寅身上之人的嘴脸,哈哈...”
尼玛,这像是一个太子能干出来的事情吗?区区百两银子就能置家国天下与不顾?
这个时候,弘治皇帝恐已被唐寅的这个事情搞得是焦头烂额了吧?
朱厚照这厮好歹也是太子,最先考虑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是这个事情对朝廷所产生的影响吗?
就这样,还老是嫌弃弘治皇帝对他严厉。
这也是弘治皇帝宽仁了,若是碰到其他暴脾气的,早就大鞋底朝他抽过来了。
对朱厚照的一番话,谢至无言以对,干脆就直接选择闭口不言了。
这厮就是猪队友,离他远些才是上上之策,免得哪天被他牵连,给带到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