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朕听着。”
弘治皇帝应允之后,吴宽才道:“东宫讲学,寒暑及风雨天听讲,初一,十五停讲,节日以及陛下,太子生辰等停讲,一年不过数月,一日不过数日,一日不过数刻,停讲日如此之多,又能授多少课,况且太子还需多加督促方可成才,陛下爱子,可太子毕竟身肩社稷,岂能逍遥享乐?”
吴宽对朱厚照表现愤然,弘治皇帝何尝不是。
吴宽的提议,弘治皇帝想都没想,便道:“这样,除却春节可休一日,其余时间东宫皆不可停学。”
一年无论寒暑只休一日,是苛刻了些。
吴宽却是乐见其成的,拱手回道:“陛下圣明,陛下继续用膳吧,臣告退了。”
弘治皇帝可并不是在敷衍于吴宽,在吴宽才刚离开不久,弘治皇帝的旨意便到了东宫。
接这道旨意的时候,谢至和朱厚照刚用了午膳,正准备下几盘五子棋。
拿了圣旨的朱厚照,仔细端详了半天。
“殿下,怎么?这圣旨还有假的不成?”谢至问道。
接了这道旨意,谢至心中也有些苦闷了,他作为太子伴读,东宫不停学,他自是也能有所歇息,他的表现应当还算不错了吧?怎也得与朱厚照这厮一道受这个罪。
补课是为了查漏补缺的,学霸和学渣的待遇一样,这就不妥当了吧。
这也没有单独给他的旨意,难道他还真要与朱厚照这厮一样,一年只有一日休息了?
对谢至的问题,朱厚照颇为疑惑的回道:“旨意倒是不假,本宫想不明白,父皇为何要突然下如此一道旨意。”
半晌后,朱厚照终于恍然大悟,道:“是吴师傅告了本宫的状?就因本宫的那个回答?本宫也没说错啊,难道说实话也不对?”
谢至懒得与朱厚照那厮过多解释,吴宽滔滔不绝讲了几个时辰都没能解释明白,尤其是他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明白的。
“不成。”朱厚照又道:“吴师傅不不仁,就别怪本宫不义了。”
“来人...”朱厚照喊了一声后,刘瑾很快跑了过来。
朱厚照在刘瑾耳边耳语片刻后,刘瑾一脸谄媚回道:“奴婢明白,殿下尽管放心。”
谢至本是不想管这个事情的,但谁让他是朱厚照这厮的伴读呢。
谢至出口问道:“殿下准备如何做?”
朱厚照那厮还不乐意回答了,神秘兮兮的笑着道:“谢五,你便放心吧,本宫知晓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