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他是如何促使其便好的,那他还真就不知道。
这段时间的方式与前几年也相差无几啊?
之所以有如此之大的变化,也就只能归结为那不成器的东西长大了,懂事了而已。
谢迁迟疑良久,弘治皇帝问道:“怎么?卿家有何难以之隐?”
弘治皇帝宽仁,谢迁也就实话实说了,道:“臣为父并不合格,又如何能为陛下答疑解惑,犬子纨绔在京中名气甚大,臣自知子不教父之过之说,没少责罚于他,可那小子皮糙肉厚的,自小便不服管教,自小便不会因责罚收敛一下,臣为此可谓是头疼的很。
陛下旨意让那不肖子进东宫,臣也是胆战心惊的很,却是没想到,那小子进了东宫后,倒是安分的很,这应归结于王少詹事,陛下这问题应询问王少詹事才是,臣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谢迁的这个解释也算是合情合理。
谢迁他若是有教育谢至的办法早就用了,何必等到现在?
谢迁话音落下后,一旁的萧敬便开口,道:“陛下,奴婢有话要与谢阁老说。”
与谢迁请教本就是萧敬的建议。
现在萧敬有话要说,弘治皇帝自然是不能拦着的。
得到弘治皇帝的同意之后,萧敬才开口,道:“谢阁老,咱家直说了,咱家来府中宣旨之时,令郎还...”
那没说出来的话,意思很明显,不就是说那时候的谢至还很纨绔吗?
那是纨绔吗?
只能说,那时候的谢至只是不太懂这时候的礼节罢了。
萧敬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咱家听说,谢阁老在接旨之后的几日时间教授令郎宫中礼仪,自此之后,令郎便...”
萧敬停顿几下,谢迁却也还是听明白了意思。
这是说,他有教子方法不愿行囊相受了?
这是对他的怀疑,也是对他的亵渎。
被人怀疑,谢迁自是不喜,脸色冷然,当着弘治皇帝的面,直接道:“臣是教授了几日宫中礼仪,但也仅仅如此,说句实话,臣也是在不知,为何那小子能安分学了几日,若搁往常,又哪能在家中待住。”
没能从谢迁口中讨到想要的答案,弘治皇帝只是有些失望而已,开着玩笑道:“朕还说与卿家请教个教子方法,看来朕是要失望而归了。”
弘治皇帝如此带动,刚才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谢迁冷硬的脸上也有所松动,道:“臣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