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日的课业结束,王德辉和谢至便告退离开。
朱厚照愤愤不平嘟囔着,道:“谢至他这是何意,是觉着本宫没吃过鱼?”
刘瑾同样也是义愤填膺的附和道:“殿下找谢至是来做伴读的,他却是处处与殿下作对,今日他那鱼在拿给东宫内伺后,那些人无一不对谢至好感倍增,不少人都在说谢至的好。”
别忘了,那鱼可是刘瑾拿给那些内伺的。
朱厚照抄起桌上的茶杯便冲着刘瑾扔了过去,骂道:“狗东西,谁让你把鱼拿给那些内伺的?”
刘瑾笑嘻嘻的接住茶杯,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茶水,笑嘻嘻的道:“是是是,都是奴婢的错。”
既然错了,那就要改正不是。
接着,刘瑾便出主意道:“谢至他想洗白自己名声没经殿下同意怎行?奴婢倒是有一计...”
说着,刘瑾在朱厚照耳边耳语了一番之后,笑嘻嘻的道:“殿下,不能尊师重教之人,那名声还能好到哪里去?如此一来,王德辉也必会认为谢至狗改不了吃屎,到时候,自会觉着殿下才是那个尊师好学之人。”
朱厚照嘴角扯起一道笑容,笑着问道:“嗯,倒也不错,那你去准备吧。”
刘瑾领命之后便退了出去。
只是,在他退出去之后,有个人影便隐隐绰绰的由远有近的一直跟在身后。
而谢至这边自是不清楚朱厚照准备对他出手。
在他从东宫出来后,只是回家点了个卯后之后,便直接去找了王守仁。
王守仁除了先哲的身份,也是文武皆备之人,能在其身边学得一二本事,对将来可是极有好处的。
“又来叨扰守仁兄了,实在不好意思。”
王守仁谦和一笑道:“有何可叨扰的?怎样?胳膊可否感觉好些?”
谢至活动了一下胳膊,道:“还好,多练习几日习惯便好,某今日来,也是想再精进一下,守仁兄文武皆备,某想与守仁兄多学些本事,还望守仁兄不吝赐教。”
王守仁着实大气,爽快道:“你如此说在下颇为受之有愧,不过,你若愿学,在下便愿倾尽所能。”
只要王守仁愿不吝赐教,谢至自是想要学得一二的。
对王守仁的爽快,谢至拱手道:“多谢守仁兄。”
既然已跟着王守仁开始学习了弓弩,那自然是要练好的,不说能够百发百中,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至少也得达到能使弓之人的上流水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