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爹,儿子又做错何事了,还望爹明示,儿子一定改。”
谢至这话也算是诚恳了,却是并未得到谢迁态度的转变,厉声呵斥,道:“何事?你说今日呈交给王少詹事的那篇策论是怎么回事?”
策论?
王德辉收到他的策论是出去了少许功夫,是找谢迁了?
按理说来,他那策论应该没问题才是啊,若是有问题的话,王德辉对他的态度不应该如此啊。
在那篇策论之后,他可是明显能够感觉出,王德辉对他好像多了那么一些亲切,一些器重的啊。
谢至费解了半天之后,才回道:“儿子知道儿子的那手字实在拿不出手,儿子已在努力了。”
谢迁怒容更甚了,找不到趁手的东西朝谢至招呼,竟脱掉鞋朝谢至这边而来,“混账东西,避重就轻...”
有谢家几个兄弟在,自是不需要谢至甩起膀子跑的,他们几个也就能拦下谢迁了。
谢正抱着谢迁,劝慰道:“爹爹爹...先听五弟说...”
抱着谢迁的谢正,又冲着谢至道:“五弟,你快说,那篇策论是找何人代笔的?”
原来如此啊,竟是怀疑他那策论是抄袭。
谢迁他还发怒呢,谢至的委屈谁管呢?
谢至可怜兮兮的回道:“大哥,那策论可是我亲自所写的。”
谢迁的怒气好不容易平息了一下,听到谢至如此说脸上又升腾起了怒气。
“混账东西,还不说实话!”
唉,他都已经很努力改变了,他这形象什么时候才可以彻底改变啊?
谢至委屈巴巴的,道:“爹,这策论真是儿子写的,你怎就不信呢?不信的话你可去问王先生啊!”
谢迁冷哼一声,脸还有些胀红,不屑道:“王少詹事那是不了解你,你有多少斤两,老夫还能不知晓?”
以前的原主多少斤两,谢迁他是知晓。
可现在的谢至穿越而来,他可是堂堂的博士毕业生。
他也就是工科出生,对偏重于文史的这些四书五经不甚了解,待他接触上一段时间,拿个状元也没多大问题。
谢至无奈摊手,道:“爹,儿子也想勤奋向学的,你怎就不能相信儿子的改变,这篇策论真就是儿子亲笔所写的,这些可是王先生所授课的内容,儿子不过就是归纳总结了一下所出,一轻而易举之事,爹怎早就不愿相信?”
这些,谢迁的怒容终于少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