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谢某便对王少詹事感激不尽了,那小子有何品行不端之行还望王少詹事皆能严加管束。
谢某在此感激不尽了。”
瞧瞧,这还是亲爹吗?
不过,谢迁这行为也完全彰显了他拳拳爱子之心。
王德辉嘴角蠕动了一下,无奈叹了口气,道:“谢阁老,王某既然收了令公子的束脩,那自当会严加管束令公子的,谢阁老,或许这策论真就是令公子所写呢?”
谢迁考虑都没有,摆手,道:“绝无此种可能,就那小子的斤两,谢某还不了解?”
王德辉收起谢至的策论,回道:“谢阁老或许还真就不了解,王某在还未见到令公子之时,也觉着其乃纨绔子弟,必是不学无术之人,如此之人根本就无任何成才之可能,王某也想,即便是他做了太子伴读,只要不捣乱,王某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却是没成想,王某与令公子所见几面,他完全不像传言那般,知书达理,又有上进之心,传言误人,谢阁老当试着换种态度瞧人了。”
王德辉为谢至也只能做到如此田地了。
若想彻底改变别人的看法,那还需谢至自己努力才是。
王德辉拿着谢至的策论重新出现在东宫后,仍旧板着脸,面容严肃,提笔在谢至的策论之上略微改动了一下,道:“谢伴读,这篇策论请你每日抄写三遍,以一月为期,不可有一日松懈。”
抄写三遍,加起来可就有五六百字了。
若用硬笔书写,五六百字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若用软笔书写,又是写繁体字的话,那着实是有些困难了。
看王德辉不容反驳的态度,谢至也只好呼哈哈的认了,拱手回道:“是,先生。”
谢至励志要练好他那狗爬一样的字,反正每日也是要练习不少的,只以这篇策论倒是也无什么不可的。
朱厚照瞧着一旁谢至呼哈哈的样子正幸灾乐祸之际,只听王德辉又道:“太子还是继续抄写出师表,以写出策论为期!”
相比较于对谢至的要求,对朱厚照就略微宽容了那么一丝丝了。
自王德辉拿着谢至的那篇策论出去一趟回来之后,谢至就感觉王德辉对他的态度好像有了一些不不同。
对他虽依旧还颇为严厉,却也好像多了那么几分的亲切。
今日,王德辉授课的内容则是变成了论语。
话说半部论语治天下,能把论语完全融会贯通了,做个治世明君就没多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