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去忙,没有本宫的招呼莫要来打扰本宫。”
这是坚信谢至背不出来了?
朱厚照捧着书,高声念读着:
“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
就在朱厚照专心背书之际,在内殿门后躲着几个内伺也小声议论着。
“亲小人,远贤臣?如此之多的圣人名家经典,那王德辉为何偏生要教授殿下这篇出师表,在整个詹事府也就我们几人与殿下走的最近,难道说,我们就是殿下必须要远离的小人了?”一名为张永的内伺道。
张永在成化十一年便进了宫,后升为内宫监右监丞,被调入东宫c伺俸朱厚照不过才几月时间罢了。
刘瑾安顿好朱厚照之后,便也在这里躲清闲了,对这个问题阴沉着脸附和回道:“张公公所言正是,那王德辉是张狂了些,他不过是只是詹事府的少詹事罢了,我等身为内伺,在殿下身边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王德辉每次至东宫为殿下授课,对我等皆未有好脸色,这口气得是迟早得出了才是。”
今日,王德辉因要打朱厚照手心,刘瑾忠心护住,为朱厚照说了几句好话,可是被王德辉直接破口大骂了一顿。
这口气岂是能这般轻易就过去了的。
刘瑾的这番话成功引起了东宫的一群内伺更大的怒火。
他们这些身份的人本就低人一等,有谁没受过几口窝囊气。
若现在有机会的话,这群人可是敢去王德辉家中烧房子的。
朱厚照在外面背书,刘瑾和几个内伺则在内殿大骂前朝的那些大臣,偶然也聊一些那些大臣的绯闻八卦。
弘治皇帝吏治清明,自是没有哪个大臣与他们这些内伺沆瀣一气的。
自然,他们这些内伺对满朝文武的大臣都瞧不上眼的。
那么多的大臣,轮流诋毁上一次,估计三天三夜也聊不完的。
“你们可知咱殿下那伴读做过何荒唐事吗?”
“不就是烧书烤鱼吗?这早就不新鲜了!”
“谢迁大学士自诩清高,从未把我等这些人放在眼中过,竟也出了如此这么一纨绔,估计被气的七窍生烟了吧?”
几个内伺不乏幸灾乐祸。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就谢伴读那德性,也就是今日时间短,狐狸尾巴还未露出来,若是时间久了,定会有好戏看的。”
“那感情好,正巧我们在这宫中还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