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至回了自己小院后,一头便扎进了书房之中。
原主这厮留下的这形象,得何时才能转变?
吱呀一声...
片刻功夫之后,香月手中端着饭菜推门走了进来。
“少爷定是饿坏了吧?快趁热吃,夫人说了,少爷想吃什么提前吩咐厨房做就是了。”
谢至从椅子上坐直身子,抓起筷子,笑嘻嘻的问道:“今日这才可是为本少爷单独所开的小灶?”
香月把托盘中所有的菜肴全都放在桌上,才回道:“是,夫人说,少爷做太子伴读辛苦了,得吃些好的补补才是。”
哼!
给他补身子?别是存了贿赂他,好让他去了东宫不好意思捣乱吧?
算了,看着这些美味佳肴的份上就不与他们计较了。
谢至扯起一道笑容,端起米饭道:“娘亲真是疼爱本少爷,爹为官清廉,家中也不甚宽裕,今日就这样吧,明日告诉厨房,就不必再为本少爷准备这些了。”
香月脸上皆是惊疑,半晌之后欣慰之中带着几分感动,就差流下一行清泪了。
“香月会把少爷这话原本转述于夫人的。”
至于吗?他不就说不再吃小灶吗?
谢至解决了香月端来的那些菜肴,还不见贺良的出现。
谢至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手中把玩着狼毫,道:“贺良那家伙死跑哪里偷懒去了,不就是取本书吗?能用如此之久吗?”
正说着贺良急冲冲的跑了进来,一进门把叠好的宣纸恭恭敬敬放在谢至旁边,笑嘻嘻之中带着几分谄媚的道:“少爷,亲自誊抄了《后出师表》,一字都不差的。”
怪不得贺良拿本书用了如此之久,原来是他大哥谢正当即做的誊录。
这是怕他把整本书再烧了不成?
前些日子,他抄的那本论语,怎不见他大哥也抄写下来再送来。
还有贺良这厮,如此这般讨好是怕他因这誊抄的《后出师表》而对他挥拳不成?
一个个的怎都如此德性,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谢至把手中的狼毫放在笔架之上,漫不经心的开启那宣纸道:“大哥这字书写的着实有几分功底,行了,你们都出去吧,本少爷要背书了。”
谢至如此这般态度,让贺良有了几分不确定,试探着问道:“大少爷誊录的这可行吗?”
可行,吗?不行又能如何。
他若说不行,贺良他还能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