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姜真人这是何意?”
姜问曦盯着刑岳的脸看了一瞬,眼中竟似有一丝笑意,丹唇轻启道了声:“就是此意。”
刑岳闻听姜问曦此言,心中顿时一团怒火倏的跳起,立时拧起眉头怒道:“姜真人莫不是要反悔?姜真人此次醒来虽是性情有些怪异,但无论如何姜真人仍旧还是百年仙师,怎得能毫无诚信,出尔反尔?明明同刑岳承诺过,却是不过几日便忘记了吗?”
姜问曦微微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盯着刑岳,道:“我承诺过何事?”
“不到饶阿凝。”
“哦?”
刑岳听到一个‘哦’字,更是怒火中烧起来:“姜真人莫不是不记得了?”
“正是。”
“你……”刑岳心中一团怒火无处倾诉,狠狠自鼻孔喷了几口气,气急败坏的道,“姜真人怎得变成如此模样?一介仙师言而无信。若是姜真人不讲诚信,那……那便休要怪刑岳也不讲诚信了!”
“哦?”姜问曦依旧清冷冷盯着刑岳,简简单单吐出一个字。
“既是姜真人先不受信用的,那自今日起我也不再顾忌什么,反正我刑岳近水楼台先得月,此后我也不再客气什么,便专心追求阿凝便好。姜真人这是也休要来管我便好。反正也没得信用可讲。”
话音未落,刑岳便只觉对面一道冰冷的目光如刀般切在脸上,刑岳微一抬眼,看看对上姜问曦冰冷的目光,只见姜问曦紧紧盯着刑岳,一字一顿的道:“你若敢,便自便!”
刑岳知晓姜问曦此言并非儿戏,若论功法便是姜问曦此时收不起正英自己也绝不是对手。但若由着姜问曦又再接近姜仙凝却给不得承诺,自己亦是心有不甘。想了意识,刑岳压下心中澎湃的情绪,苦口婆心的道:“姜真人,你今日所为可曾替阿凝想过?若是你同她相从过密,保不准就会走漏了风声,若是被那些心怀叵测之人发现阿凝踪迹,岂不是姜真人害了阿凝?”
姜问曦此次却是不再冷漠,认认真真反问了刑岳一句:“因何你便不会害了凝儿?”
“我怎会害了她?此时我们有刑府庇护,阿凝又用着沐影身份,旁的人除了阿姐均不晓得阿凝是替用的身份,便是二哥也从未明说过此事。伪装的如此之好,怎会害了阿凝?只要姜真人不要引着他人前来便好。”
姜问曦静静待刑岳一口气说完,轻笑一声,一甩下摆坐在廊边长凳之上缓缓道:“伪装的好?你邢家最近可是有何异样?”
“异样?”刑岳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