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魑离先生挂念,虽是费了些周折,但一切还算顺利。”
二人一边客套着一边沿着墙边回廊走到别院门口,一个转身二人隐在月门之后,魑离顿时收了一副惯常的笑脸,脸色略显凝重起来:“怎得耽搁了如此许久,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姜仙凝摇一摇头,对魑离微微含笑:“刑少主没受一丝一毫的伤,这你自可放心。不过确是折损了一些弟子小厮。”
“哦?”魑离皱起眉头,一双凤目紧紧盯着姜仙凝,“此次有姜真人随同却还折损了弟子?”
“正是,不但邢家折损了,缥缈也折损了。不过此时却也怪不得谁,那鱼人鲛却是厉害,若不是阴错阳差许是我们也折损在里面了。”
魑离闻听姜仙凝所言,略略沉吟一时,颇有些疑惑的道:“你师尊如今,可是功法尽失?”
“功法尽失?”姜仙凝心中忽的一惊,“不至于功法尽失吧?我被鱼人鲛拖入阴水涧之时还是师尊将我救下的。不过听若清讲,师尊确是连正英都收不起了,如今正英是别在腰间的。”
魑离又沉默了一时,似是在细细思考,姜仙凝正待要问魑离可是想到些什么,只听魑离自言自语道:“想来果真如此。”
“什么如此?”
“你师尊如今可有不同?”
姜仙凝将自己同师尊相逢的日子细细回想一番,答道:“有时许是我的错觉,师尊好似不似从前那般冰冷,似是经常不高兴。”
“不高兴?”
“许是我感觉错了,从前师尊只要抬一抬眼皮凝儿便能知晓师尊何意,但此次却是看不透,又好像师尊经常狠戾戾的瞪我……”
未待姜仙凝说完,魑离便冷笑一声,转身出了月门,边走边嘀咕道:“如此也好,我们若是能为同族也算再好不过。”
姜仙凝听不懂魑离所言之意,见魑离自顾自转身走了,也不便追问,也转身回来自己偏院的寝房。
待得姜仙凝慢吞吞走到屋前,刑玉瑗早就坐在屋中等候,碧痕正拎着一桶热水往面盆里倒。刑玉瑗见姜仙凝晃入门内,立时上前拉了姜仙凝的手笑吟吟道:“阿凝,去了这些日子,阿姐真是日日担心,快些先擦擦脸,碧痕在厨房里烧了热水,你先换上干净衣物好好泡已泡热水,待阿岳也收拾完了一定好好讲一讲你们这些日子都做了些什么。若是讲的不精彩,定是要罚你二人。”
姜仙凝静静听着刑玉瑗唠叨,心中顿时暖意融融。若是当年是被邢家捡到,过着这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