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窗户,颤声道:“仙师,来了,来了,不能提,一提便来了……”
刑风见门四娘战战兢兢举着铜钱剑躲在墙角,微微摇头:“若是一只连道人都惧怕的女鬼,你那只剑便毫无用处。只是若这女鬼是因怨气凝聚而成,便是冤有头债有主,你若与她无冤无仇怕她作甚?”
门四娘眼神有些闪烁,并不看行风,只是举着手中铜钱剑挡住自己的脸,看似是被女鬼吓破了胆,实则巧妙的避开了刑风的问题。
几人并不在意门四娘如何,只留意聆听着街上婉转的琴音。琴音中并无任何杀意和怨气,仿佛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于静夜中悠然抚琴。
刑岳向门口走了几步,想拉开门看个究竟,才走几步,还未靠近门边,便被突然冲上来的门家主自后面抱住了腰。
“你不能开门,不能开门!”门家主一脸惊恐,拼命抱住刑岳。
刑岳不以为然的瞥一眼门家主抖了抖腰,门家主顿时被甩在旁边摔倒在地,却满脸急切的自地上向刑岳脚边爬去,试图再次拉住刑岳。
姜仙凝见门家主如此模样,便也站起身,伸手拉住刑岳:“三哥哥,且慢动身,听他说些什么。”
刑岳并不想听这夫妻二人讲些鬼有多可怕的故事,但众人均未表态似是都愿听上一听,刑岳也只好耐下性子问道:“你说,因何不能出门?我们就是来除鬼的,难道就躲在你家里?你说的那些道士不过是混江湖的散人,对付些小鬼尚可,遇上个厉鬼便会抱头鼠窜,可我仙门若出手,至少也要是个厉鬼。”
门家主依旧哆哆嗦嗦,连连摆手:“这个不一样,这曲子听着好听,出去便不是一回事。听说有人出去找那琴音,却被鬼魂生撕活剥了。”
“你不是说自那几个年轻人死后,镇上并未死过人?那时谁被鬼魂生撕活剥了?”姜仙凝更加疑惑起来,心中对这对夫妇总是难以信任。
“只是听说,有谁敢出去试一试?”门四娘立刻接了话。
“听谁说?他是如何知晓?”姜仙凝依旧不依不饶。
“大家都如此说,至于到底是听谁说的,却是不知。”
“若是连谁说的都不知道,那我倒是不信,三哥哥若是想出去瞧一瞧,我也要跟着。”
门四娘一听姜仙凝竟也要跟着一起出去,更加急切起来,也顾不得低声,高声叫道:“不可,不可,你们若是出去保不住性命,还要连累我们。你们今夜就躲在我家便可。明日一早我就告诉你保长家住处,你们要走,没人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