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回来了。见姜仙凝坐在门前,便笑呵呵的上前询问:“这位公子,在此间可是等鄙人?”
姜仙凝忙起身一礼,道:“正是在等先生,小生有些问题想问先生,不知先生可否相告?”
说书先生看看姜仙凝,这小生长得甚是清秀,约莫听书听得入神,跑来询问后事。便面上带了些难色:“这位小哥,若是要询问我这说辞的下文,鄙人怕是实难相告呀!”
姜仙凝摆摆手道:“先生,小生并非要询问后事如何,只是想知道这四个人间痴枉都是什么,都为何人?”
说书先生笑笑:“这个嘛……小哥明日去听书,鄙人自当讲到这些。”
姜仙凝有些没好气,自怀中摸出一块银元塞进说书先生手里:“我今日便付了明日茶钱,便是多了就算给先生捧场,还请先生能告知小生。小生所求之事,并非是为好奇,却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要救人于水火之中。”
说书先生似是听姜仙凝这套说辞听得多了,眼中甚是不屑之色,但看看手中银两,便微微摇了摇头,道:“也罢,此时老娘正需得这些银两,鄙人老娘在屋中养病,不便邀小哥进屋,小哥便去我房后草垛旁稍等片刻,待鄙人安置好老娘便给小哥讲这故事下文。”
姜仙凝见说书先生如此说,也不好催促,便绕过大屋,去后面草垛等着。约莫两炷香的时间,说书先生风尘仆仆的自前面走了过来,嘴里依然客套着:“让小哥久等了,失礼失礼!”
姜仙凝懒得假意客套,便道:“无碍,先生还是快些讲吧。”
说书先生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姜仙凝,便继续讲了起来:“要说这人间四大痴枉,数第一的便是这城中黄员外家的公子,说来这公子也是一表人才,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却偏偏爱恋上一个风尘女子。此女子是城中宣美阁花魁,虽说也是风尘中才女,但毕竟是个人尽可夫的轻薄之人。但这黄公子不管,为此女情愿散尽家财也要给此女赎身,但这女子却甘愿留在青楼,不愿跟黄公子回去。
如此,可是急坏了黄公子,终日郁郁寡欢,每日在青楼挥霍无度,只为能跟这青楼花魁长相厮守。黄员外只有这一个儿子,因儿子如此不争气气得病倒,黄夫人也终日以泪洗面。
有一日,黄员外家来了一个道士,说这黄公子是十世痴汉,难以度化,让黄员外夫妇还是死了心弃了这儿子吧。但黄员外并不死心,满城里张贴告示,若是谁能救了黄公子,便是要了黄员外夫妇老命,也心甘情愿双手奉上。
如此,城中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