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阿离那倔脾气,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是律师,不是心理咨询师。”
面对着男人埋怨而不甘心的目光,安逸气势弱了几分。
再度回到病房,安逸坐在一旁,看着穆雨泽轻柔的检查着苏离的情况,动作温柔到了极点,忽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当时自己的那位闺蜜嫁给眼前的男人,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为了避嫌,第二天为苏离治疗的时间中,穆雨泽除了正常的查房和治疗时间之外,都没有出现在病房中,都是安逸在照顾着阿离。
但是一天过去了,穆雨泽发现自己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在苏离入院的时间中,不管是苏家人还是韩家人,对于躺在病房中的苏离都是不闻不问,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已经入院。
苏醒之后的苏离眼神一直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对着身边的安逸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平静的看了一眼之后,就继续盯着天花板,瞳孔深处带着一抹惊魂未定。
监狱的那段黑暗到可怕的痛苦经历让她心有余悸,她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些曾经被自己视为亲人的男人会这么狠心,差点要了她的命。
“阿离,你说句话好不好?你这样让我很害怕。”
安逸抓着苏离的手,哽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