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看着又要掉下来。
“哭兮猫!”
郭去刮了一下丫头的鼻子,然后递给她一块钱,她好奇的拿着钱仔细看着,不时又看看妈妈手里的钱。
她发现了不一样,或许手里的钱没有妈妈那里的钱好看,她还是哭了出来,哭的那么伤心欲绝,或许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像是在述说:明明妈妈都在摸钱,为什么就不给她摸。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然后哭声越来越大,郭去又递给丫头一张两元纸币,她终于不哭了,然后又开始看妈妈手里的钱,嘴巴又瘪了起来,郭去递过来一张五块,又好了。
瘪嘴,十块。
再瘪嘴,二十。
又瘪嘴,五十。
还瘪嘴,一百。
然而丫头还是要瘪嘴,郭去想了想,从帆布包里拿出总共五块钱的一毛纸币,看着如此厚的一毛纸币,丫头高兴的笑了。
然后她把手里的一百多块钱丢掉,接过价值五块钱一叠一毛纸币,坐在她自己的小凳子上,双手放在长凳上,看着妈妈数钱的样子,有样学样的摸着钱。
“一~”数一声,把钱放一张在长凳上,她歪着头看了看妈妈,然后又来了一句“一~”
于是她又来了无数次“一”,原因是她只知道数一。
……
炉子里的炉火很旺,因为烧的是煤炭,这煤炭,可不是从别处运来的,何况这年代外面的煤炭,也运不到山里来。
这是村里人在半山腰打洞挖出来的,然后郭去前几天到村寨的每家买了十来斤,也就有了五百多斤煤炭,这个冬天是不会觉得冷了。
新房子还没有修好,由于寒潮来袭,若是继续修下去,被冻雨冻过的房子不结实。而且天气太冷了,又到了腊月,工人们也不想再做了。
不过房子的框架如今已修好,只等来年天气暖和点了,就可以开始打造房顶板。
房子没有修好,但是工人的工资,可不能等到房子修好后再结,这些工人们忙碌了好几个月,就等着领了工钱回家过个好年嘞。
修房子真正请的工人有五个,每人每天十块钱,两个月就是三千块钱,再加上沙机和砖机租费、柴油费每天五块,总共就是三千三百块钱。
这些只是开个工人的工钱,若是再加上材料费的话,零零总总怎么也是近万块钱了!
至于郭去他外公,前几天就已经回家了,腊月到了,年味开始有了,所以腊月基本没有人愿意离家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