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的一举一动,更何况元元又不是施得。施得和何子天关系密切,又是何子天的关门弟子,何子天可以推算出施得的大致动向不足为奇,但元元和何子天离得很远,不但空间距离上远,亲密程度上也远,何子天怎么就知道了元元的动向了?
见毕问天一时惊愕,何子天云淡风轻地笑了:“我不但知道元元去了石门,还知道元元去石门是为了寻找她的孪生姐妹刘落落,问天,我说得对不对?”
毕问天一下站了起来,一脸惊讶:“子天,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应该知道。”
“我怎么就不应该知道了?”何子天笑得很从容,“元元有一个孪生姐妹的事实,2年前我就知道了,你们现在才知道,足足比我晚了2年。2年的时间,问天,你错过了多少机会呀。”
毕问天缓缓地坐回了座位,目光深沉:“子天,我知道你布局一向深远,论目光长远,我不如你。但有时布局太深远了,也未必是好事,因为谁也不是神仙,算计不了那么长久,中间变数太多了。所以,与其一算二十年,还不如只看眼前。”
“只看眼前是鼠目寸光。”何子天呵呵一笑,“何况在我看来,问天,你从来不是一个只看眼前利益的人。”
“对有些事情,我看得长远,但对有些事情,又只看眼前。”毕问天不理会何子天的傲然,虽然他心中微有惊讶何子天似乎和以前相比,大不相同了,以前的何子天沉稳低调,从不说过头话和风凉话,现在何子天是怎么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一改以前的淡然,变得有几分咄咄逼人了,“比如元元的事情,我就看得比较长远,比如施得的事情,我就只看眼前。”
“哦?为什么施得的事情,你只看眼前呢?”何子天问道。
“施得的变数太大了,看得太长远的话,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不如看一步走一步。”毕问天双眼直视何子天,直觉告诉他,何子天此来,必有意外事件发生,否则以何子天的为人,断然不会闲来无事来和他一聚。
“我不赞同你的说法。”何子天自信地笑了,“施得虽然比一般人不太一样,比如身世离奇、命运浮沉,但他又和大多数人一样的是,他渴望成功渴望亲情爱情,所以,他的人生轨迹还是可以掌控的,我的看法是,看得长远的话,反而可以提前替施得规划好人生的每一步,这样才不会出现差错,才会让他可以一帆风顺地功成名就。”
“世界哪里有一帆风顺的事情?”毕问天哈哈一笑,“子天,你经历了这么多,不会还天真地以为真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