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就和一个偶然路过的路人一样,在玉器行门口漫不经心走过。在黑暗的掩护下,施得随着脚步迈动的频率在默念什么,每走几步,他就会微微停顿一下,然后就会有一个圆珠一样的东西从他的手中掉落在地上。
次日一早,花流年开车来到玉器行,才一下车,就一下摔了个仰面朝天,不由她气得大骂常小妹没有清扫干净门前的卫生。还没骂完,却又发现汽车的四个轮胎迅速地扁了下去,全部没气了。
花流年更是气得暴跳如雷,张了张嘴,却又没有骂出口,她仔细低头在地上查看了一番,明白了什么,站了起来,自己拍了拍身上的土,招手对常小妹说道:“小妹,你来一下,跟我谈谈你对施得的印象。”
常小妹洗尽铅华,和当时的浓妆艳抹相比,她现在的模样居然还有点小清新,可见小清新和浓妆艳抹之间,并没有不可跨越的鸿沟。当时施得救下常小妹,安排常小妹到花流年的玉器行工作,本意是为了挑拔木锦年和花流年之间的关系,也是为了解救常小妹于水火之中。何爷说过,只要相见就是有缘,只要有缘,就要种下善缘。
之后,形势突变,由于毕问天的横插一手,木锦年和花流年反倒成了同门,而常小妹也被施得忘到了脑后。不过也不知是无意遗忘还是有意为之,木锦年和花流年关系更进一步之后,木锦年也没有再提常小妹一事,他不提,花流年才不会将人还给木锦年。
常小妹用得十分顺手,人又乖巧,干活利索,不怕苦不怕累,花流年对常小妹就很满意。她对常小妹的出身没什么看法,如果非要实话实说的话,她的发家史也经不起调查。
常小妹怯生生来到花流年面前:“花总,对不起,是我没打扫干净卫生……”
“不说这事了,说说你和施得在房间里都做了什么……”花流年笑得很暧昧很放浪,“他是一个什么口味的人?”
常小妹实话实说:“花总,施得没碰我。”
“真的假的?”花流年一直以为施得保护常小妹,是因为常小妹侍侯得他太舒服的缘故,没想到施得还真能把持得住,“走,到我的办公室,好好说说当时的情景。”
一边和常小妹一起上楼,花流年一边想今天的事情。她刚才猜到了一大早摔了一跤的晦气是施得做的手脚,施得睚眦必报,还真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她倒要看看,施得能不能逃过她的桃花阵。毕爷不是在施得的身上下了桃花煞?就让施得的桃花劫应在她的身上吧。
想到妙处,花流年差点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