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莹不敢回嘴,姜嬷嬷代表着德妃。
她训人的时候,宛莹都不好顶嘴。
片刻后卢大夫来了。
春花连忙给宛莹招来一块丝巾包裹着手腕。
姜嬷嬷连忙让他给宛莹把脉。
几个丫鬟都紧张地矗立在一旁,默默听着石英钟发出的滴答声。
宛莹也有些紧张。
卢大夫的脸上爷看不出他诊治的心理。把了好半天的脉象,他才放开诊木。
“卢大夫,格格如何?”姜嬷嬷问道。
“胎儿无碍了。”卢大夫道,“不过手腕处确实是扭了。得用膏药按摩。此时只能有劳这位姑娘了。”
“卢大夫,格格的膝盖也有伤。”春花道。
卢大夫显出一股难色。膝盖怎么好看呢!
姜嬷嬷道:“卢大夫给开一点活血化瘀的膏药即可。膝盖就不看了。应该是淤青。”
待青芽去跟卢大夫去拿药之后,姜嬷嬷又是一顿碎碎念。
待她终于出去了,宛莹才对着春花吐了吐舌头,“你去跟庄嬷嬷禀报一下今日的事情。跟她叮嘱,不要去跟李侧福晋说。”
春花点点头,出去了。
那厢,李侧福晋正金玔玛瑙两个最得力的心腹丫鬟说话。
“你们俩了解我的脾气。如今贝勒爷与我早就心生间隙。我即便不做这些事情,他的心意也回转不了。既然如此,为了二阿哥和三阿哥,为了他们能夺得世子之位,我还要什么不可以做的。”李氏道。
她的眼里也不是没有伤悲,是那种明知挽回不了丈夫心意,不得不煎熬的孤寂之情。
“侧福晋做什么,奴婢都是支持的。只是如今贝勒爷在外,侧福晋如何知晓他的行踪?”斤穿到。
“你忘了,咱们府里头的那位戴先生不是经常给贝勒爷通信的。我猜爷是通过官府的官驿,跟他通信的。”李氏道。
“侧福晋的意思,是拿到贝勒爷与戴先生的通信?”金玔道。
李氏点点头,开始在屋里踱步。
她知道这个戴先生是四爷专门请进府的,而且极其重视,一来就给他安置了单独的院子居住,派了两个人过去伺候日常。
他所住的独门独院的屋子就离四贝勒府不远。
“派人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我要知道他的日常作息。一定能摸清他的作息习惯。”福晋突然道,“他必然知道贝勒爷与太子爷经过哪里,每次落脚的地点。兴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