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霖固然知道杨绪尘所作之决定完全是在为家族考虑，但更重要的，是他从长子眼中瞧见了那一抹经年沉淀、挥之不去的疲惫。
先前正因晏长澜所言，这位元婴师兄摔下来后当真满身满脸皆是污血，面容更是被邪法侵染，使得半边容貌都被毁去，一眼乍看，当然不能分辨。
在那里饮食不是很习惯，工作量又大，再加上她又病了一场，看上去，显得有些憔悴。
季景西抬眸看了他一眼，心下已是了然，知道自己今夜是见不到人了。
季思明瞪着血红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杰瑞，杰瑞的脸上表情非常严肃，没有一丝通融的迹象。两人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季思明点点头，慢慢放下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