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心吧,我们侧福晋在这后院里可是最受贝勒爷宠爱的。你帮我们侧福晋做事,自然也就没有人动得了你。”玛瑙道,“若是不识抬举,当心跟阿……”
“玛瑙姑娘!”高嚒嚒突然扬声道,“也不用说得这么详细了。”
“高嚒嚒,看来芸香还没有想清楚,你先带回去,给我好好照顾照顾她。”李氏慵懒地道。
高嚒嚒应了一声,正预备去拉人,芸香却突然往前一扑,哭道:“侧福晋,奴婢,奴婢去说就是。只是侧福晋千万不能不管奴婢了。”
“你放心,我又不是让你去死,只是跟福晋说几句话而已。阿彩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说的话,再无别人知道。”李氏抬起戴着玳瑁镶嵌宝石护甲的一只手,边细细看它,边道。
“是。奴婢听侧福晋的。”芸香道。
李氏这才抬眼看了看正在朝着她磕头的芸香,嘴角一勾,朝着高嬷嬷使了一个眼色。
高嬷嬷会意,连忙去拉地上的芸香。玛瑙也走上前,与高嬷嬷一起,将她拉到外面去了。
李氏抬眼看了看从八棱格窗投进来的天光,突然觉得一阵燥热,说道:“金钏,你去唤玉妍过来一下。”
“侧福晋,二小姐这会儿兴许去了福晋那里了。”李氏身后一个站在角落里一直没出声的丫头道。
“小蹄子,还没有定下来了,就撇下我,跑去跟她亲近。”李氏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侧福晋,二小姐若是真地与福晋的内侄结亲了,对您来说,算是跟福晋缓和关系了。”金钏道。
“缓和关系?你觉得我和乌拉那拉氏能缓和关系吗?”李氏轻嗤一声道。
“奴婢失言了,福晋主动与二小姐撮合这门亲事。这明面上的意思是想与侧福晋交好。至少外面的人是如此以为的。”金钏道。
“正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打算,这才烦躁。若是我一口回绝,贝勒爷会觉得我拒绝与她和解。可是答应她,又实在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李氏一边说道,一边伸手,身后的金钏连忙走上来,扶着她起身。
“侧福晋,那奴婢去正院迎一迎二小姐?”金钏小心地道。
“不必了,等她自己回吧。有那个丫头在,兴许还能推波助澜。现在最关键的是,借阿彩那个丫头的死,能将这盆水泼到董氏身上去才好。一个罪籍出生的花奴,凭她也配与本侧福晋姐姐妹妹?”李氏道,“看着她,本侧福晋这心里就不舒坦。”
“侧福晋,奴婢扶着您去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