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在胡天明的天灵盖之处,轻轻下抚,只见那嘴中似有灵烟飘出,又全部被这珠子吸尽。
黑衣人做完这一切,竟是十分满意,轻擦那珠子,再次放回衣里。
而那掐住何怜花脖子的黑衣人,手也慢慢轻去,何怜花急速的喘着气,吓得不敢声,这刚才的一切她可是亲眼目睹,这一身的血此时正好掩饰着她那曼妙和身姿,和那让胡天明至死也吸食的两颗葡萄。
何怜花呆呆的看着眼前两人,她已认出此两人便是午时与临随雨一道去救红衣护法之人,后被大鹏鸟抓住青牛,而逃在镇中,可她却想不到刚才他与胡天明还想躲在暗处当那黄雀,现在不想自己却成为了别人猎捕的对像。
那黑衣人轻轻道:“把临随雨的聚魂珠拿出来,我或许不会像他那么残忍,给你留个全尸!”
说话的竟然也是一个女的,而别一个男的则嘿嘿笑道:“你们一入那临府,我们就已开始反跟踪你们了,却不想你们竟还真把我俩当傻子,竟然还躲在那花丛中卿卿我我,不知死活!”
何怜花这才知道,刚才他们都自以为是,把自己当做那背后得利之人,现在才知道,其实他们两人才是愚蠢的蝉儿,现在已成为真正黄雀的口中之食,现在后悔却是已来不及了。
人灵总是这样,在志得意满的时候,往往总是忘记了危险,忘记了自我所处的环境,甚至忘了自己是谁!
何怜花现在是从一个兴奋的山巅,突然间跌入了冰冷的谷底,刚才一身的香汗,现在竟已变成冷汗,而眼前的胡天明依然笑着,似乎至死都在兴奋的高点,那留在嘴角的笑意,慢慢变得十分诡异,一个没有了灵魂的尸体,连笑都变成如此虚伪,如此不真实,现在已变成无情的自嘲与对她无情的嘲笑。
何怜花却也清醒了许多,虽然心底已十分悲凉,可却依然十分镇定的看着黑衣人道:“我没有拿到那聚魂珠,也从来也没有见过!”
那黑衣女子道:“就是他刚才拿出的那般珠子,能收聚人的魂魄,你们去那临随云别院那么长时间,忽然再次回府,并且一回府也不理来寻你们之人,竟是在这床上寻欢作乐,若不是寻得聚魂珠,又为何如此开心,你们的父亲才被那红衣护法噬灵,你们却在他们魂飞之时做这苟且之事,难不成是疯了!”
这话从一个陌生的黑衣女子嘴中说出,让何怜花想起刚才怒气冲冲的临随云,若是有他二人在,量这两个黑衣人怕也不敢出来,可此时只恨自己是**无时,而这胡天明也是精虫上脑,才在兴奋之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