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什么,我何必还来为我男人求药,我直接跟他一走不就好了。”邱秋说完之后,坐到那里。
老中医见邱秋生气了,就开口劝说:“好了,我知道是我误会了,你们两个之间没有什么。”
“老头儿,你俩在聊什么呢,怎么渐渐的声音变小了?”霍彦拿着生肌膏出来。
在屋里面虽然听不清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但是,不难看出他们两个快吵了起来。
霍彦拉过邱秋的手,帮她涂抹生肌膏。
“没事,我自己来吧。”邱秋缩回了自己的手。
霍彦住着眉头,使了一下力度。
“嘶。”邱秋叫了一声。
“知道疼了吧,知道疼了就不要再说话。”霍彦拉过了邱秋的手。
然后他看着邱秋:“你对那个老头子说话不用客气,他的脾气有些古怪,别人越是顺着他来,他越生气,别人越是反着他来,他越高兴。”
“学中医个个都是古怪的人。”邱秋小声吐槽。
这话一传到霍彦耳朵里,霍彦开口:“我可不是,我没有像他那么古怪。”
“我知道你不是,但是你师父是,估计你迟早要给他给带歪。”邱秋笑着。
老中医在不远处看着这俩人,越看越觉得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
“没有这个可能,我也不可能是这样,哪怕他是我师父又怎样。”霍彦说道。
就算他是这个样子的,他也不可能承认,毕竟面子这种东西,所有人都是要的。
“等到你老的时候,你估计就有可能变成你师傅的那个样子了。”邱秋在一边坏笑着。
霍彦最终想了想自己以后的那个样子,然后,就没有再接着说什么。
另一边的陈家,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因为今天是邓珺回来的日子。
陈娜恩特别的高兴。
“你们去把那里面打扫了,还有这,顺便还有那一边,你们都去把它给打扫了,哦对了,我父亲的房间里的那个花瓶,把它给移走,省得让母亲回来看了心烦。”
陈娜恩之所以这么说,完全就是因为那个花瓶是陈伟涛前妻的遗物。
陈伟涛为了彰显自己,还记得前妻这个人,所以就把这个花瓶给保留在了自己的卧室,这样传出去也能给他留下一个好名声。
“那个花瓶是母亲留下的,谁敢扔?”司臣走下楼,看着陈娜恩。
那种眼神,是陈娜恩还没有见过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