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说。
兰兰没说话,转身上了自己的床铺。
邱秋给冷艳的女人盖上被子,发现床上的人闭着眼睛,眉头紧蹙。嘴里喃喃的叫着什么,她低头,凑到她耳边,听见她说的是老挝语,翻来覆去一直重复那一个词。
邱秋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察觉到有些发热之后,去洗手间拧了毛巾给她敷上。
“我觉得你是多于,上次她也这样,自己就好了,命大着呢。”
邱秋没说话,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下午床上的人才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一边的邱秋。
“你醒了?”邱秋问。
床上的人点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和床铺知道是她一直在照顾自己,张口说了声谢谢。
声音因为感冒和长时间没说话,有点沙哑。
邱秋没听她说过话,昨晚听到她说老挝语还以为她是老挝人,没想到她竟然会说中文。
“喝点水。”邱秋伸手递给她一杯水。
“谢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邱秋觉得她觉得她碰到水杯的时候,手指有点瑟缩。
周围的人已经在换衣服,邱秋也换上,她希望自己能像昨天那样被人嫌弃。
艳姐走进来,看了一眼床上脸色苍白的人,神色没什么起伏。然后看了一眼邱秋,踩着高跟鞋的脚在她受伤的地方踢了一下。
邱秋吃痛地弯腰。
“快好了?”艳姐声音很高冷。
“嗯。医生说如果没什么大动作,这几天就能好。”邱秋没有隐瞒。
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撒谎,艳姐也能从医生那里知道,既然如此还不如聪明点告诉她。
艳姐点头。
“今天你休息,我希望明天看到你的时候你的伤能全好。省的带着伤进去给我丢人。”
邱秋低下头,掩盖住眼中的欣喜。
“你说你在坚持什么呢,进了这里你还想保持清白之身?”
艳姐走到病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语重心长的说道:“云舒,这是第三次了吧,以你的身体还能去暗房几次?要想活着就乖乖听从安排。省的你遭罪,我也为难。”
“休息两天,等你什么时候能下床了什么时候工作。”
病床上的人抿着唇没说话,艳姐哼了一声丢下一句话走了。
兰兰几个跟着艳姐离开,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
邱秋走到她身边:“我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