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落地的时候好痛，现在好多了。”
他帮她脱了绣花鞋，楚歌突然害羞了，脸莫名的染红了，心跳也加快了，纪北寒感觉到她的不安，抬首，看她窘迫的模样，突然笑了，“你还知道害羞啊？”
“没有啊，我是怕脚太臭了，熏着你。”
纪北寒低笑，“没有，一点也不臭。”
楚歌慢慢的缩到他身边，骑坐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纪北寒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给整懵，“你……做什么？”
楚歌看着他的眼睛，问他，“你爱我吗？”
纪北寒震惊的看着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楚歌是被轻染的表白感动了，若是他再这样犹犹豫豫，她怕自己真的会动摇，“不能问吗？我只是好奇。”
“那你呢？你爱本王吗？”他的手不自觉的缠住了她的发丝，一圈一圈的缠在手指间，她的头发很香，很滑，黑亮黑亮的，有一股少女才有的清香。
楚歌垂下眼帘，“听说，爱一个人便想时时刻刻的守在一起，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