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黑衣执事话还未说全,尧盘年瞟了他一眼,道:“你退下吧。”
黑衣执事退出大殿之后,尧盘年望着对面说道:“我这棋很平常呀,难道还值得你青修大使思考这般时长?你可莫要故意让我。”
献天寿笑道:“掌门太过谦虚了,平淡间自有精妙,这是一盘好棋啊。”说着“啪”一声,子落棋盘,“只八百人就敢来攻我正道,果然不自量力。”
“加派弟子守至天明。”尧盘年看棋,“不着急反攻,我倒想看看他们能有些什么手段?能耐我孤山何?”
……
两个时辰之后,一切忽然安静了下来。
双方各自有些伤亡,然后这些人突然撤退了?
柳含烟站在半山前,抬头仰望夜空,不见月不见星。
“试探性旁敲侧击之战术?那么在正道山口处加派人手看守。”
“不光是正道处,其余三道小路也需派些人去。”古调笑突然出现在身后,“对方的意图可不止骚扰这般简单。”
“刚接到那位代掌门的命令。”说到这位代掌门,柳含烟轻笑一声,说道:“掌门不知了踪迹,而正此时这位“代掌门”上位,感觉有些奇怪。”
“尧盘年是朱雀大使阁下的同门师弟,觊觎掌门之位非一年两年了。”古调笑神情有些复杂,“天寿师兄倒和他走得很近。”
“的确。”柳含烟点头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们二人之间有这样的交情?”
“夜长!”古调笑叹道,“很快就会过去的。”
……
夜长,夜很长。
孤山正道处加派了人手,谁也不敢掉以轻心。而在其余的三条小道上,死了些人。
死的人正是各殿看守弟子。
北方山道上,一个黑色人隐在夜中,已经藏起了刀锋,试净了鲜血,没有理会脚下那具年轻的尸体,然后悄悄向云上峰方向潜去。
……
南边山道上,也有一黑衣人潜上了山,只不过运气并不太好,他看着此刻站在眼前的年轻人,惊道:“你是?”
皆早笑道:“是我。”
黑衣人绝望的摇了摇头,叹息道:“这是到头的好运气吗?”
“正道是佯攻,你们三人才是真正的目的,对吧?”
“天才都是这么聪明的。”黑衣人苦苦一笑,“今夜可真长。”
“是呢。”皆早看着他,淡淡说道:“你就要死了,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