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淋雨吧?”
马三道:“有茶?”
“没有。”张则已摇了摇头,然后指着庭院某处道:“柴火被泡湿了,煮个毛的茶,要喝自己把火先生着。”
马三走至檐下,合起了伞,不满道:“什么态度?这就是待客之道?”
“打住。”张则已看着某处说道:“这种日子请我下山喝酒我是乐意的。如果你要来做客聊天也是可以,不过茶得自己煮,我这也没有什么好招待,馒头咸菜能将就?”
“去的你。”马三打了他一拳,说道:“要不我怎么拜访你这个破去处。”他抚了抚身上的雨珠,继续道:“我听说你们的事了。”
““我们”是谁?”
马三淡淡答道:“你可知道张云辉是苍云宗第五代弟子中的强者,实力已至抚湖境界。”
张则已摇了摇头,茫然道:“我不知道啊。”
马三目光灼灼看着他,说道:“两日前的一个黄昏,你和他打了一架。”
“怎么跟个俗人一样,张口闭口打架,那叫切磋,那叫比试,咱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马三道:“没有胜负。”
张则已说道:“有什么奇怪的?非要有输有赢?”
“你知道不知道,我从试剑林演武堂路过时那些年轻弟子都在讨论着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我这个孤山闲散废物,出了名的无所事事没有境界,结果通过了初试,还走到最后五名,终试时又夺得第一,和苍云宗那位年轻强者比试不落下风,他们向来瞧不上我,自然是要说些什么才肯甘心。”
“当日终试比试时,我们三人面对的都是间袖境界的强者,丫的命衰,同时面对两位比间袖更上的三息强者,怎么着?我们都惨败,你竟然还赢了?”
“说出来你可别不信。”张则已看着马三道:“我和两位先生讲笑话来着。”
马三哼了一声,道:“先前想到你纵然刻意在隐藏,可毕竟同时面对两位三息强者,怎么能获胜?我以为你又弄了什么无耻的手段才获胜,现在才知道果真是荒诞。”
“什么叫无耻的手段?”张则已不满地说道:“生活可以浪漫可以现实可以豪壮,也还可以悲情,怎么的,就不能荒诞了?”
马三鄙视道:“徐小清怎么回事?朱子衡你又怎么说?不要脸的事情做下了,这会还不承认?”
张则已面子上过不去了,便轻咳两声,道:“三儿啊,都是好朋友,能别揭我的脸吗?好揭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