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着说道。
寡妇不再哭了。她的眼神变冷了。
“他真的爱你,你知道的。”薇恩说。
寡妇试着站起来,但薇恩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紧紧地拉着。
“你咬了他的时候,他肯定很吃惊。人们在害怕的时候总是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而且,被心爱的人背叛,肯定是最令人感到害怕的吧。”
薇恩手腕轻轻一晃,扣住了手弩的扳机。
“所以,是谁让你变了形?”
那女人满是憎恶地瞪回薇恩,她的眼神渐渐阴沉,变成了深红色。
“没有谁,”她的声音就像刀子刮在石头上。”我生来就这样。”
薇恩笑了。
“你怎么知道的?”寡妇问道,她的手缓缓地滑向背后。
“咬痕是在脖子前面,而不是在后面。并且,他身上没有任何其他的伤口。我就知道这肯定是他信任的人干的。来啊,试试呗。”
寡妇怔住了。
“试什么?”
“你背后那只刚变出来的螯。砍我吧,咱们看看你能不能在我给你的脑门来一箭之前,砍掉我的手。”薇恩说。
寡妇背后的螯收缩了回去,她沮丧不堪。游戏到此结束了。
“为什么?”她问道。
“什么为什么?”薇恩面无表情地反问。
“为什么你不是走进来然后就杀了我?为什么还要做这么一套……戏?”
薇恩咧嘴一笑,狡猾中带着厌恶。
“因为我要确定我的判断是对的。还因为我想让你也尝尝他的恐慌和害怕。但主要来说……”。
薇恩手腕一紧。一声金属的脆响,一支六寸长的银箭扎进了女巫的脑袋。寡妇两眼翻白,像一袋石子一样瘫倒在了地上。
“是因为这样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