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取的名字,因为水流声非常大,而我和许多老先生一样爱好冷嘲热讽)继续前进,因为我知道其它瓦斯塔亚部落一定会被水源所吸引。不出所料,几天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部落。这一群瓦斯塔亚人长着水獭一样的毛茸茸的小脸,让人忍不住想要抓在手里捏一捏。不过他们从腰部往下却变成了海豹的尾巴。
我试图将自己的眼镜作为象征和平的礼物献给他们(因为我发现它们之中有许多都带着袋子,里面装满了发光的小玩意,所以我猜测他们可能是一个以物易物的群落),未果。于是我开始跳起即兴创作的“我为和平而来没有恶意”的舞蹈(这种舞步主要强调对膝盖的运用,而我的膝盖骨绝对是冰清玉洁)。在舞蹈的启发下,我的瓦斯塔亚人伙伴们接纳了我,还喂我吃了一顿温热的晚餐,具体的菜肴嘛,我只能将其形容为三成熟的不知道什么鱼味的肉。
虽然它们在我手舞足蹈的祈求和平仪式上没有说话,但后来在它们礼貌地要求我递过一杯淡黄色咸辣粉末的时候我才发现,它们可以流利地讲我的语言。它们的口音和方言我从没听过,不过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听懂它他们讲的每一句话。至此,我的求知欲赶超了我之前的食欲,于是向它们提出了一连串关于它们历史的问题。
我了解到,瓦斯塔亚人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在艾欧尼亚的一处世外桃源,一群人类为了躲避虚空世界大战(我曾就这一题材写过许多长篇典籍,物超所值,皮城各大书店均有销售)。这群逃难的人类遇到了一支智慧的换形生物,它们与大自然中的魔能高度协调共鸣。这两个族群之间的配对共生,最终造就了我所认识的瓦斯塔亚人。斗转星移,两个族群配对产生的后代来到了各个不同的地区定居,因此也选择了不同的形态,有的成为了艾欧尼亚地区长翅膀的人形生物,有的则成为了恕瑞玛大漠中肢体繁多的拖沙兽,还有的成为了弗雷尔卓德的覆鳞海牛,脸上总是一副受尽委屈的痛苦表情。
我本想要留下并向这群水獭人了解更多,但我的一个问题好像是犯了他们某个大忌讳,结果我就被唐突地扔出了村落,它们的友好和善意也荡然无存。为了让大家避免犯同样的错误,我最后问的问题,是关于最初两个族群的配对究竟是纯魔法层面的,还是更加实质(别误会)性的接触。
我的冷静随着补给一起一去不返了,但我却从未放下对冒险的渴望。我再次向着新的方向出发,此时我的防身武器只剩下一腔豪情壮志和华丽繁复的词藻。数月里,我只靠艾欧尼亚丰富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