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雕像被亵渎,就连我自己也破坏了一幅巨大的壁画,所用方式足以让我的亲娘无地自容。
我记得浓烟和烈焰的气味。这是自由的味道。
我一边行进,一边回味着。
我的回忆中满是笑脸和欢呼声,但我无法分辨任何具体的词语。骄阳太过明亮,噪音太过强烈,在我的脑海中久久地轰鸣。
我前一天晚上没有合眼,即将到来的战斗让我紧张不已。我挥舞尼姆查弯刀的本事中规中矩,挎在我肩膀上的蛇形反曲弓才是我取人性命的家伙。弓身木质饱经历练,刷有一层防潮的红漆。箭矢用苍蓝锋喙鸟翎做尾羽,我亲手凿刻的锋缘黑曜石做箭头。而这些黑曜石则来自术师们的创造他们是土石魔术的操控者。艾卡西亚密林覆盖的海岸线长跑让我拥有终日战斗的体能,高山间的险路让我拥有拉满强弓的臂膊。
一个年轻的姑娘,有着银线缠绕的发辫,和我平生所见最为深邃的绿色双眸。她将一轮花环戴在我头上。鲜花的芬芳令我陶醉,但当她将我拉近,吻上我的唇,一切都被我抛在了脑后。她戴着一条项链,黄金的螺旋线中间环绕着一枚蛋白石,我认出这是父亲的手艺,不禁微笑起来。
我想要抓住她,但我被队伍裹挟着继续向前。所以,我只能在脑海中牢牢印下了她的脸庞。
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只剩下她的双眸,深邃的绿色就像我少年时奔跑过的森林
很快,这点残留也将消逝。
“别着急,阿扎,”塞贾克斯卡尤雷恩斯考阿利艾卡松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枚刚剥好的鸡蛋塞进嘴里。“今天这事儿摆平以后,她会等你的。”
“没错,”寇格林艾沃艾萨考阿利艾卡松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撞我。“等着他,还有其他二十个棒小伙儿。”
寇格林的话让我面红耳赤,然后他开怀大笑。
“用恕瑞玛的金子,给她打一条上好的项链,”他继续说。“她就是你的人了,直到永远至少到明早”
我应该说点什么斥责寇格林如此蔑视这位姑娘的荣誉,但我是后辈,只想在老兵面前证明自己。塞贾克斯才是考阿利真正的核心。他是个彪形大汉,剃着光头,皮肤上冒着儿时病痛留下的麻子,浓密的大胡子岔成两股,用蜡和白垩定型。寇格林是他的左膀右臂,眼神冷峻,残酷无情,身上纹了一个婚约的刺青,不过我从未听他说起过自己的妻子。这些人都是一起长大的,而且刚到能拿起剑的年纪就开始学习战士的秘传武道。
但戎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