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矮,刚好躲开了我高速冲锋下的一记平挥。紧接着又一轮弩箭射了过来。
斯嘎尔恐惧地叫起来。这家伙根本就是杀不死也干不掉的,但它特别容易被吓着。有毛病的珍禽异兽,完全没什么道理。
我收紧缰绳,掉头又冲进人堆里。杀光其他人简直易如反掌,但红帽子倒是个硬骨头。我的斧头劈中了他,可是却砰地一声砍在了他的胸甲上。不过,这一下估计让他也得难受一阵子。
这时,弩炮开火了。比马车还大的炮弹砸中了龙蜥,把我们甩出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我手里的斧子也被打飞了。斯嘎尔没受伤,但她把我甩下了背鞍,往山里跑去。
“忘恩负义的畜生!我们差一点就能搞死那个杂种王八蛋了!”我还想咒上几句,但嘴里却卡壳了。
我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脸上满是泥巴和草叶。我对着斯嘎尔远去的方向把帽子甩出去,然后转回身,打算了结掉红帽子的性命。
但是,在他身后的山脊上,站着另外百来号人。铁武士、血贩子、还有一台架在马车上的弩炮。红帽子的狗杂碎把大半个军团的人都叫来了。
“你个狗屁不如的滑头鬼!”我大叫。
“虽然你看起来不像,但我猜,你就是让瓦库尔大人手下的牧场主们怨声载道的那个家伙吧。”
“瓦库尔根本算不上是诺克萨斯人。让你的狗屁大人在我蜥蜴的兜裆布上亲个嘴儿吧!”
“兴许我能让你在瓦库尔大人的角斗场里了结残生。前提是你得学会闭嘴。”
“我要撕掉你的嘴巴,然后拿来擦屁股!”我咆哮着。
我感觉他不喜欢这个主意,因为他和上百个伙伴抽出了武器,开始跑过来。我也可以跑。但我没有。想杀我?他们要很费劲很费劲才行。
红帽子很快。我还没来得及从地上捡起斧头,他就已经到眼前了。他的刀举过了头顶——这可是要命的一刀,但我还藏着一把手枪。
我抬手一发霰弹,把他轰到了地上,同时我也被震飞了出去,连着滚了几个跟头。这一枪争取了一些时间,但还不够。
血贩子们很快也赶了过来。他们的钩刀已经急不可耐了。我要死在这块粪池一样的破地方了。唉,如果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是不是也该弄得像样儿点呢?
跑在最前面的一伙血贩子出手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些黑暗魔法改造过的杂碎被我切成了花儿,但他们也把我划成了破布条。我开始感到失血和奋战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