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落到了地上。胡休本就是坐在墙边上,就是那么一用力怒锤一下,竟然是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转时间,人竟然消失在了原地,就像是蒸发了一样。门外看戏的人,一脸懵逼,这好像有些不对劲啊,刚刚那人,还有除了他的四人都在哪里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门前的看热闹的群众,一时间议论纷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珠子,都跑去那那被胡休一圈打碎了的墙边看,欲要看出些什么蛛丝马迹出来。
可惜,除了破碎的木板飞的到处都是,其他的,再无它物了。那站在柜台前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再难以站下去了,眼瞳微闪着,却是要吐出舌头。
可就听着外面一阵的嘈杂,好似有什么人来了,只好收敛了神通。就连听着数声“让开,都让开~”一伙的小史,还有一个捕快进来了。
“刚刚有人击鼓报案,有人在这里闹事,这里是什么情况?”
刚刚的确是有人去衙门报案,说有人在南市闹事。此处却是算是南市口,而且在这里做生意的,大多数后面都有人。
所以,这衙门啊,自然是要管的,急匆匆的跑过来,这刚入门,就看见那茶楼墙边上,有一人大洞。
“可是有人闹事后,破墙逃逸了?”那捕快却也是有些眼力见,看见那地上摔破的茶盏,还有破碎的桌子、木墙面,这都是人为所造成的。
可围观的众人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何意思,“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句话,却是在问那美少妇,因为在这里面,就只有她像是管事的。其他的那几个,穿的都是粗布衣裳,唯有他穿着名贵的丝绸。
“无事,大人,只是有一个登徒子欲要侵犯奴家,然后听闻大人来了,这便着急忙慌的逃了。”
那女子好像在怕什么,着急忙慌的解释道。
“白日青天,哪里来的登徒子?”捕快有些疑惑,这长英郡虽然不说是长日的太平,可这时,正值巳时,这一处又是闹市区,人流最是多,怎会有登徒子。
这人也不傻,除非是失心疯,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闹事。要知道,在街道、或者是闹市区闹事的,以大胡律法得送到衙门。
一招情急严重与否,杖三十到八十不等,而调戏女子,那更不用说了,得蹲牢。就算是那些世家弟子,也不敢做的那么明目张胆。
他们也不是傻子,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调戏女子之事,定然是打了官府的面子,弄不好,还是得下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