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完药浴,一个人躺在了大床上,门也未锁,他们爱来不来。不过还是期望她们不来。
但梦想和现实总是残酷的,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那群姑娘,扭着她们的细腰,便来了。
“你就不真的说说,你的计划?”这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你越不说,那他的好奇心便就越众。
“首先的计划,当然是你手里面的牌喽~”
胡休躺在床上说道。
“牌?”石灵儿看着手中木牌,这是她们准备待会斗1地主,准备用的。
“相公,你别开玩笑了,这玩乐的东西,怎么会对那群顽固不化的教众有影响?”
“的确没影响啊,我也想着让它有影响啊。”胡休这又重新躺下了。
“那这样做,又为了什么?”
“掩人耳目这个成语,你知道嘛?”胡休的心思可不在这上面。
“你是说,现在要做的只是表面功夫?”
“不然呢。”
石灵儿哑然,他这说了半天,关于真正的计划,一个字都还未提出来。
“等会儿,你们先别玩斗1地主,谁写毛笔字好看?”胡休问道,止住了她们欲要跳上大床人腿,这些个人,一进他的屋子,就想上他的床。
胡休自认为自己写的字太丑了,实在不配写老子的《道德经》。
“相公~”石灵儿出了声,她的字好看。
这屋内自然是有纸和毛笔,还有一个低矮的书桌。
你瞧着石灵儿盘坐在书桌前,收拢起衣袖,这便来了感觉,来了气质,不愧是大家闺秀。
《道德经》却也不是特别长,可也有着五千来个字,这般一算,字数也算极多了。
今晚是写不完的,但能写多少是多少,零零碎碎的胡休巴拉了半个多时辰,却也不在多说了,已经沾用了她许久玩斗1地主的时间了。
一旁床上的姐妹们,不知道已经玩了多少把了。
而胡休呢,却是没心思和他们玩,尤其若是玩,谁输了脱衣服,他怕玩到最后,除了他自己,都给玩“脱”了。
第二天,三月十八号。
胡休苏醒在女人乡,昨天她们又玩到很晚,说了也没有用,每天都要卯时醒,也不知道她们的身体撑不撑得住。
连拖带拽的,把她们弄醒了,打完拳,又该要去吃饭了。
膳厅,胡休最后一个吃完饭,高祖母就那么的看着他。
“乖玄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