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多余了,严允不脱掉他的衣服还好些,还能混淆一下胡休的思路,但这衣服一换,胡休自然就知道,这是有人故意为之,更是惹人生疑。
“随后,你就重新回到了家中,急急忙忙的拿着家中本就不多的皂荚洗了个澡,去药铺之前,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这种行为就是想换掉身上的‘味道’。
你的本心是洗掉,因为背尸体时,身上被所染上的臭味,但连你自己都没想到,你想洗掉的是自己的杀人后,自己的负罪感。
我说的是与不是?”
胡休到现在都还有些不相信,这样一个怎么看都是个有修养的老实人会杀了他的张先生,可现在所有的证据指向了他,连他自己都半承认了,难道这世上人心都那么难辩的嘛。
“呵呵~我自己我也不知道。”
严允眼睛无神的四处瞟看着,俩只手无意识的朝外摊开。
“为什么杀张成元?”
虽然这句话经常出现在一些电视剧、或者电影的桥段中,但胡休还是那么问了,他想知道严允杀人的真相。
“我给过他机会了。”
“谁?”
胡休一下没听懂,问的为何杀人,怎么突然转到了给人机会?
“我给过张成元机会了,可他没把握住,那我只好杀了他。”
他就是个疯子,一句‘只好杀了他’,毁掉了在场所有人对他,儒雅、随和的固有映像。
“就那么简单?”
“对,就那么简单。”
胡休深呼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人类之所以能为万物之灵长,是因为,人有情感这个东西,可严允,对于这个却像是少之又少。
“你跟着张成元有很多年了吧,你对他就没有一点点的感情?”
胡休瞟了眼张其身,这个时候,真凶自己跳出来了,这小子看严允凶狠,就连屁都不敢放出来一个。
那俩“好徒弟”,更是低眉示好,什么话都不敢多说。
你看看,这堂下的一众人,除了桑平,都是些什么样的人,一个欺软怕硬不孝儿子,俩个不敬师长不忠徒弟,一个狼子野心,一遇事便獠牙毕露的药童严允。
胡休自己都为张成元报不公,他这一生,救了不知多少人,自己身边的人,个个却如此对他,估计他死都不会瞑目吧。
“感情?我与他之间何来的感情?胡世子倒是说的简略了些,其实我做张成元的药童已有十年有余了。”
“那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