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昕见几人都没反应,便知道他们已经中毒。他立刻将窗户破开一个大洞,并没有贸然冲出去。
“是谁在外面?谋财害命么?”
外面非常安静,只有风声。一个低沉的声音回答道:
“既不谋财也不害命,只是想留几位在这住些时日。”
赵福昕心里盘算着,金人对齐宋两国通商之事应该不会放在心上,这人定不是金人。而齐国内部对此事看法不一,若是消息走漏到了齐国,倒是有可能遭到反对者的袭击,但定会取走几人性命。这样看来,此人定是宋国内部派来的人,到底是谁派他前来,怎么知道他们的线路还不得而知。
“既然都是大宋子民,何必难为我们?”
低沉之声轻笑一声,再次说道:
“不必多说,你们几人是走不了了。一年后我会放你们回去,跟我们走吧。”
房门此时被人踹开,一位老者带着几人走进屋内。这几人都是涧口村村民,村长也在其中。赵福昕仔细观察这位老者,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比寻常老者精神些,应该是有些功夫。
“就凭你们几个就想留住我们?”
“我这次下山是了却恩怨,请不要逼我出手。”
老者说罢拂袖而起,强劲真气扑面而来,赵福昕猝不及防,险些倒退。还好平日赵福昕勤于练功,内力有所增进,也是拂袖挡住真气。
“没看出老人家还是位高手,不管你是受谁所托,我们定是要离开的,出手吧!”
赵福昕知道老者的功力不在他之下,决定先发制人,使出御门十八法,欲求尽快将其制服。赵福昕动手后,屋内的村民都跑了出去,看来他们也是临时被这位老者买通。老者见赵福昕出手后,轻轻一笑,动也不动,单手化解赵福昕所有攻势。两人斗了十个回合,赵福昕跳出圈内,大喝道:
“请前辈出手,何必如此羞辱我?”
“哈哈,我并没有要羞辱你,而是你的功夫只配我单手而已。若是你强一些,说不定我会用上双手。而且我现在只有以前一半的功力了,可见现在的年轻人功力真是弱得很啊!”
赵福昕怒从心起,也顾不上许多,今天打不败此人,护送张浚的任务是不能完成了。此时若是有剑,以霸剑对敌说不定会有些胜算。他环视整间屋子,发现挑窗的木棍,虽然细小,但也勉强能用。赵福昕拿起木棍,运起逸秀剑法,将真气灌入木棍。木棍细小,险些爆裂,赵福昕真气中夹带灼热之气,可见他是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