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千军一发之际,赵福昕脑海中浮现出了沈冰莲的身影,那纯洁的笑容仿佛在自己身上浇了一盆冷水。他清醒了,看了看身边惊讶的霖荷,向迎宾楼走去,走了两步望着前方说道:
“你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吸引人。”
魏霖荷傻傻的站在原地,望着自己完美无暇的双手,她知道自己的武功出现在极大地破绽,那就是信心。
入夜,有一人闪入赵福昕的房间,躺着床上的赵福昕说道:
“可是慕公子?”
“正是。”
幕久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早晨我就接到消息,有一个非常重要之人要见我。所以霖荷才能独自一人,霖荷是不是见你了,我看她好像受了很大的打击,连每晚的功课都不做了。”
赵福昕坐起来望着幕久丰说道:
“她见了我,对我施展媚功失败了。我想这对她是个打击。”
“原来如此,现在我战胜她的希望就更大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当时你们在哪里?”
“当时我们在大街上,我只是想起了我的心上人而已。”
“哦,其实她并没有使出杀手锏,还不能掉以轻心。明天你就回襄阳了吧?”
“没错。”
“我还有一事相告,你的鱼肠宝剑也许会给你带来血光之灾,赵构赐你宝剑可没有那么简单。”
“多谢幕兄相告。”
“告辞了,下次再见我们再痛痛快快喝上一回。”
“幕兄,为什么你总是帮我?”
“因为感觉,我对我的感觉很有信心,我帮你没错。”
赵福昕与魏霖荷在大街上的这次交锋赵福昕完胜,但对霖荷来讲,这次是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而且只是用了多情派中的媚魂音,多情派的媚功招式数不胜数,幕久丰说的没错,魏霖荷的杀手锏还没拿出来。赵福昕在得到鱼肠宝剑时就知道此事不是赵构赐他件礼物那么简单。
第二日早有人在迎宾楼外等候,左司郎中府的人都是宰相安排的,来护送赵福昕回襄阳的就是左司郎中府的人。迎宾楼外,二十几人的仪仗队很是壮观。门口的轿子锡顶,轿盖、轿筛用皂。赵福昕上轿后有四人抬起了轿子,这时有一人来到了轿子旁,低声说道:
“小的杨升,是您府上的管家。”
赵福昕掀开轿帘看了看扬升,这是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两眼有神,非常精神,像是个精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