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样子,明天真的能帮流梦影逃过崇越的魔掌吧!”
他们一起望着那着那只进入赤炼江中的小船,不一会儿便船头往下栽,沉入了江中,化为泡沫。
而那只枣核舟所化的小舟,却停留在江水中轻轻漂浮着,船底血红色的江水拍打着,它却安然无恙。
第二天早上,当早起戍守在江边的魔族士兵睁开眼睛,发现停泊在赤炼江边的枣核舟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发现枣核舟还是稳稳浮在血红色的江水之上,立刻来报:“报告将军!赤炼江上浮起了一只木舟!”
“哦?”崇越将军大喜,立刻披衣而起,赤足来到江边,眼见一只小舟在血红色的江水之上载沉载浮,回眸看向被琵琶锁锁住的流梦影,目中缓缓露出一丝微笑之色:“到底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终于肯招了!”
流梦影却是蹲在江滩之上,将头移开,掩盖住眼中的愤恨之色,冷冷的不去看他。
崇越却不理会这些,大笑一声,踏出一脚,方要亲自上船,却又缩了回来,吩咐身后的副将:“打开她身上的琵琶锁!”
“将军?”副将有些迟疑的道。
“我命令你打开她身上的琵琶锁!”崇越面色一沉,加重了语气。
副将不敢不听,立刻走到流梦影身前,手指对着她脚上的铁镣,画了一个圈,喃喃念出几句咒语,琵琶锁上浮出一行字,跟着那段文字倒着一转,化为紫光消失,只听“咔嚓”一声,紧紧扣在流梦影脚踝上的铁镣打开了。
流梦影方自将脚从铁撩中拿出,揉了揉酸痛的脚踝,背上却被崇越一把提起,被他踉踉跄跄的提到江边,一把扔在船舷之上。
她一个不防,和身扑倒在船尾,两只手紧紧抓住船舷,方才稳住了身子。
“你,上去!”身后传来崇越的语声,冷冷的命令道。
“将军,这……恐怕不大好吧!”卫潇跟在崇越的身后,似乎有阻拦的意思。
崇越转过身,冷冷看着他:“卫兄弟此时,莫非突然怜香惜玉起来了吗?”他语声一顿:“还是怕这幻族侍女一旦上了这条船,船便入水沉了?”
卫潇垂下了眼睛:“卫潇不是这个意思。”
巨石后,三叶草惊呼了一声,道:“崇越好不容易中计,放了流梦影上船,卫潇怎么会去拦阻他?”
白浅予想了一想,道:“我明白了!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又说声言出东,其实击西,这位崇越将军,诡计多端,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