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办!”哪知李延治信心十足地点点头,翻身下床把垫桌腿的一团黑乎乎的纸团拿了起来。
掸了掸上面堆积了十几年的灰尘,李延治将妖王墓的地图展开,平铺在桌面上。
一时间卫音音、金叔、花婶面面相觑,脸上呈现着一丝怪异之色。
而后卫音音和金叔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花婶,而花婶此刻不知为何突然也对李延治桌上那壶盖破了一口的破茶壶感兴趣起来,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它。
好片刻后,化身转过头来望着卫音音和金叔依旧在望着她,登时大怒道:“这地图是治儿祖上遗留下来的,又不是我偷来的,你们老望着我做什么?!”
说完后花婶忽然用手捂住了嘴,似乎不小心说漏了什么。
不过李延治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这个动作,而是觉得花婶说的好有道理,转头不解地看向卫音音和金叔,不知道他们老是瞪着花婶作什么。
卫音音:……
金叔:……
“那接下来呢?”金叔的双目看似随意地望了一眼妖王墓的墓室结构图,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皱起,沉声问道。
接下来李延治就把自己吞食红色琉璃珠后,心脏难受、极冷极热的感觉交替出现的事情说了起来。
“你说什么?!”
却没想到金叔、花婶、卫音音竟同时心神巨震地惊声问道。
“那什么,我们是因为听你说你那么不舒服,所以很吃惊,那什么,治儿,现在好了吗?”或许是意识到三人的失态,花婶对正一脸不解地望着自己三人的李延治解释着说道。
“已经没事了。”李延治心里依旧觉得有些奇怪,感觉今天三个家长有些古怪呢,不过仍是回答了花婶的话。
“那就好。”金叔此时神色已恢复了正常。
而后匆匆听完李延治将接下来在墓中发生的事,三人嘱咐了一番李延治好好休息,便要急匆匆地离开。
“花婶,我回来后睡了几天?”李延治忽然开口问道。
“七天,整整七天。”已经走到房门口的花婶停住了脚步,下意识地说道,不知李延治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那花婶,七天之前我发病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拿大锥子、小锤子、各种绣花针扎我、捶我?”李延治把心头的疑惑终于问了出来。
“咳咳,”花婶咳嗽了一声,而后一脸严肃与笃定地道:“治儿,你肯定是在做梦,花婶怎么可能舍得捶你、砸你!”